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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米 脸蛋儿上绯红————(第1页)

    "我呸!"    这么重口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不期望的——    脑子强大的能力发挥出来了,自动的描绘出了他话里的那个情形来。一念至此,脸蛋儿‘噌’地一红,她抬手就拍掉他放在嘴唇上的大手,大眼珠子一瞪便坐直了身体,板着小脸儿蛮认真的说。    "先别闹啊!二叔,听好了,我现在有正事要说。"    正事!    枭爷扫了她一眼,眸底的狼性更足了!    要说这小东西不是故意整他,他都不信。每每关键时刻,她总有无数的正事儿要说。在她小屁屁上狠狠一捏,他手臂收紧,又满足的抱紧了她,大掌抚触上她细滑如白瓷儿的肌肤上,阴沉着脸,没好气儿的说:"什么正事都没这事正。"    嘶——    捏着不痛吗!    宝柒急了,横着眼睛瞅他,咬牙,切齿。就差双手叉腰骂大街了!    "冷枭!"    "说。"男人眸底含着宠溺地望他,大手更是肆无忌惮。    "冷枭,我在认真和你说正事儿!"又急,又慌,又脸红,宝柒逮住那只已经爬进了她衣服里的咸猪手,唇角抽了又抽。    "嗯,说啊,我在听。"    他是在听的,只不过神思飘到哪儿就没有人知道了。面前的美景,犹如蔷薇花盛开,两团儿红晕似粉如霞,氤氲在她精致绝伦的娇颜上,凭添了一抹勾搭人的绝艳媚色。    此情此景,不色还是男人么    更何况,她的正事儿,对他来说,向来就没好事儿,自然是不说为妙!    钳住她推却的小手儿在嘴里咬了一口,男人将她柔软的身体贴近了自己,继续自己手下的正事儿。    "二叔二叔二叔!"    一连三声不断气儿的嚷嚷,一声比一声来得低。    在他技巧熟稔的揉捏下,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思绪集中能力,才缓过来劲儿。    "二叔,我明儿准备去医院看看,找份儿工作。"    "工作"    果然没好事儿吧!    就她学的那个泌尿男科,她出去能找什么样儿的工作    难不成,还真任由她去给男人看那个东东上的病    操!想想都不成,还不要说真有其事了!    握住她的大手停住了,男人鼻翼里冷冷一哼,沉吟了几秒,淬冰的目光烁烁生光地盯着她,又放软了语气。    "作什么啊!把我伺候好行了!"    "靠!你准备气死我啊!二叔,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男人!"在他带着清冽气息的颈窝处蹭了蹭,宝柒改走悲情路线,眼圈儿红了红,委屈地咬着唇,差点儿就掉泪珠子了。    "……"男人无语。    怎么还作上了劲儿劲儿的。    见他沉默,宝柒揉了揉眼眶,将它揉得兔子似的泛了红,才接着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丫就是想把我当一个包养的小情儿是吧我要出去工作怎么了我凭自己本事吃饭,我要用自己赚钱养我和我女儿。哦,敢情你就缺个暖被窝儿的女人,干脆吃掉窝边草,瞧着我挺合适是吧"    这批评上纲上线,从精神领域下降到了**领域,小丫头真够狠的。    冷枭蹙了蹙眉头,看她说得劲头十足,口沫横飞也真是挺不容易。可是,一想到她那个专业,心窝都堵了,又怎么能同意    不同意,却又不得有板着脸放柔了声音找借口。    "我怕你累着。"    没说过什么好听话的男人,说起这种话来别别扭扭的。不过这会儿宝柒抓着这由头了就得作,要不然就凭她的专业,估计他够呛能让她出去找工作。    凝噎啊凝噎,孟姜女也没有她这么惨!    "二叔,你瞅瞅我,好胳膊好腿儿的,我累什么累啊"    冷枭默了!    不容她再说了,伸手捞她过来就强势地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尽量把话题往边儿了插:"这事儿以后再说,先洗澡。"    "不行,你先答应。"    甩了甩胳膊,宝柒这回轴上了。    开玩笑,这会儿不反抗,由着他吃干抹净了再来说,还有用么    目光一凝,男人撑了撑额头,心下便有了主意。    吁……    叹口气,他状若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好好好,我答应。"    "呀,二叔,你真伟大!"奸计得逞,宝柒圆满了。主动扑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凉薄的唇上啃了两口,眉儿一弯,眼珠一转,要求又来了。    "还有,我俩的关系,没有我允许,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被她这么亲了两下,男人心肝儿都软得要爆掉了,几个月没碰过她,这么软磨硬泡的美人计,他还真有点儿气不消了。    好吧,枭爷这会儿真没工夫和她扯这事儿。不管是大脑袋还是小脑袋,通通都在叫嚣——以事,容后再说。    "行了!"    托着她的腰,直接将小女人给抱了起来环在腰上就往浴室走去。宽大的居家服在她不停的磨蹭下敞了开来,一身精壮的胸肌若隐若现,让微眯着眼儿的宝柒心里一荡。    低下头,就要拿嘴去亲。    她的身体下滑,男人抱着就不方便了,赶紧伸出手来拖着她光溜溜的小臀,捏了一把,语气哑然而暧昧:"夹紧!不要乱动。"    脸蛋儿一红,这词儿太歧义了。    宝柒腿儿夹住他腰往上掂了两下,就拿手去捶他的脑袋。    "大混蛋,你胡说八道什么"    "小怪物!我是说让你夹紧我的腰,免得掉下去,你想什么了"勾了勾唇,那抹弧度让枭爷天生的冷硬柔和了几分,不过那股子闷骚的邪恶劲儿十足了个十。    进了浴室,将她安放进已经放好了温水的大浴缸里,看着水波荡漾里的娇小玲珑,男人觉得自个儿真是找罪来受。    眼前湖光山色掠过……    心里波涛汹涌澎湃……    脸上面无表情依旧……    手上赶紧拿过粉红色的沐浴球和专门为她准备的沐浴乳来,先在自个儿手里揉出了些许泡沫,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在身上,一点一点晕开。    心啊,抽抽,再抽抽!    手下的小丫头,皮肤本就白嫩得紧,用吹弹可破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再加上温水拂过,水珠子透亮透亮,入了眼睛,岂不是要了老命!    不过,坐在浴缸里的宝妞儿么,脑子里的想法跟他就差得远了。    有人主动替自己洗澡,她该怎么办    一个字:享受呗!    摸了摸刚才被他狠狠掐过的小屁屁,思忖着是不是都红了,然后再一转,就想到明儿要去的医院来,脑子里俨然已经铺开了京都地图,安排着路线和适合自己专业的医院先后顺序来。    男科,男科……    咳!    想着想着,她软乎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劳动着,摆谱儿的跟西太后似的,倍儿放松的躺在浴缸,双只眼晴不知道怎么就紧紧闭上了。    温水袅袅,抚摸柔柔,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她想睁开来的,可是眼皮儿不听话呀,像是被人灌了铅一样,慢慢的,宝姑娘就没有了知觉,直接找周公去了。    "宝柒。"    洗澡的男人停顿了。    看到浴缸的小女人,脑袋瓜子一歪就睡了过去,枭爷的心里,此时此刻,有如一万头那种什么马在狂奔……    他是多么悲了个催啊!    然而,俊脸再黑再阴沉,他还是只能手下轻柔的把她给洗干净擦干净然后抱了出去。还得认认真真拿出吹风机来替她吹干头发,动作小心翼翼,还生怕把她给弄醒了。    多好的待遇!    事实上,要说宝妞她在这个过程中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醒,纯粹瞎扯淡的。    只不过她确实是太困了,眼皮儿真心不想睁开,软着,瘫着,由着他去折腾了。    好不容易忍着憋闷劲儿,枭爷终于完工了。将她软软地放到床上,她还没有睁眼睛,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然而……    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儿,男人还是返回了浴室,迅速地冲了一下自个儿,大约也就十来分钟时间,等他再出来时,这小东西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冷枭眸色一暗。    吁了一口大气,倒在她身边儿,将她的身体搂过来,手指在她脸上一圈一圈的轻轻描着,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吧!    可是,指腹一碰着她白嫩嫩的肌肤,心里就有一团火,越燃越烈,几乎烧得他快要爆炸开了。下移,下移,摩挲到了她的腰,他喉咙梗得不行了。    狠了狠心,半撑起身体来,低下头轻唤她。    "宝柒。"    没动静!    大手捏了捏她的脸,他提高了声音,又唤:"宝柒。"    "……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有人在叫她,但是她还是没有睁开眼,鼻子里配合地嗯了嗯。早就睡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不过,还真怨不得她。    一个旅行了几个月没好好睡觉的姑娘,又整整坐了三十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没闭眼睛,这会儿终于躺在自己男人身边儿了,温暖的被窝儿里,不埋葬掉睡眠还是人么    "我操!"低低的,他下意识的咒骂着,也不知道骂谁。    傻呗!    早知道就不带也洗澡了。    大概听到了他的咒骂,努力撑了撑,宝柒眼皮儿动了动,咕哝着喃喃问。    "…二叔,有事"    抚摸着她的后背,看到她这痛苦的样子,他无奈轻哄,"没事,睡吧。"说完,轻柔地撩开她额际的软发,俯低了头在她前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侧身仰躺着,微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好半晌,视线又挪动了下来,看向自己身下。    妈的,不是没事,是事儿大发了!    都着火了!    狠狠闭上眼睛,他命令自己入睡。    过了好半晌,他突然伸出双手直刨着脑袋,腾地下了床直奔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终于降下了火儿,忍住了想要把她拉起来操练三百个回合的念头。    是有多憋屈啊!    没有她在身边儿的时候,他还能强忍着不去想这档子事。可是明明饿得不行,美食就摆在面前,偏偏不让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作了什么孽    第一次被范铁那个不着调的家伙给破坏了。成!这事儿他还能找到对手,总能在范铁身上找回来的。但这次就没法儿了,她直接被周公给拉走了……    他找谁去    ——★——    不管寒冷的夜晚里,枭爷是如何的燥热难耐,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会冉冉升起。    当然,他看不见。    因为在这个季节,想要看到太阳还是比较难的。    而今儿,是一个阴霾满京都的日子。    数着羊,较着劲儿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时,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就去了部队。等宝柒睡足了醒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床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打了个哈欠,睡得真饱!    起床、洗漱、弄孩子、吃饭、直到差不多快要九点半了,她才安顿好了小雨点儿,穿了身职业点的衣服在里面,外面套了件簇新的羽绒外套就出门儿了。    外面,天儿好冷。    捂了捂围巾,她寻思出去打车,岂料斜刺里就蹦哒出来一个陈黑狗,毕恭毕敬的招呼她。    "嫂子,早上好!"    嫂子!    这叫声吓了她一大跳,瞧了瞧狗子哥今儿身上穿的便装,不由得拧起了眉头,狐疑地问:"狗子哥,你这是……"    狠狠一抿嘴,陈黑狗黑脸板着,一本正经地回答。    "报告嫂子,首长吩咐过,让我今儿负责你的安全。"    心里犯着抽,宝柒蹙着眉头:"你还是叫我宝柒吧,我听着这声儿嫂子咱那么发汗呢"    咧了咧嘴,比她大了好几岁的陈黑狗赶紧点头。    "也好,要不然我也别扭。"    这声儿称呼他刚才琢磨了好一阵儿才定下来的,没想到不过十秒就被她推翻了。    冷枭今儿自己开车去部队了,临走时留下了陈黑狗做她的司机,并且负责她的人身安全,当然,还有额外的任务吩咐,只不过宝柒不知道罢了。    她这会儿,还处在受宠若惊的状态里,。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天蝎战队的士兵。别瞧着他只是一个司机,冷枭用人,向来都是极为挑剔的,陈黑狗这家伙能耐着呢。    很快,他就从车库里开了一辆灰黑色的跑车过来。    ——兰博基尼Reventon。    低调奢华的颜色,恰好符合宝柒保守的性格,心下又淡定了不少。还好,他没有弄一个太过牛叉叉的高调颜色,走出去就会让人仇富到想要爆胎。    包里揣着M国ucf的毕业证和公证材料,她对工作的事儿还是满怀信心的。因此,她直接省去了向医院投送简历的环节,直接上门推销自己了。    毕竟这专业,她怕被人略过去,还是现身说法好一点儿。    其实,当初她所谓的要‘看尽天下鸟鸟’的愿望不过就一玩笑罢了。    她以前是说着好玩儿,当初在m国故意改成泌尿男科也不过是因为让冷枭反感。    而现在,她为什么又要执意找工作呢    作为女人,一个思想独立的女人,她并不想让自己依靠冷枭,从而失去了格调和尊严,而是想凭借自己真正的能力在社会上立足。    没有尊严的女人,是极为可怕的。她并没有想过今后在医学领域要有什么大的发展,但是至少要能够养活自己,养活小雨点儿。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在国外五年,她对《金篆玉函》上介绍的摸骨疹疗法已经极为熟稔了。除非病人的病情很严重,或者特殊情况,要不然,她并不需要直面男人的小鸟,就可以疹断出来病情了。    不过么,这个事儿她并没有告诉冷枭。    兰博基尼Reventon漂亮的弧度舞动过京都市的大街小巷,不到两个小时,宝柒丰满的理想就被现实的骨感给打破了。到了第一个医院,她的信心就被打击到了。    "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暂时不需要男科医生。"    "而且,为了男医患者的心理考虑,女医生的确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以上是比较委婉的拒绝台词,而第二家医院的回答,就比较生猛,直接,而且更为有力了。    "请问,你有执业医师资格证么"    一句话,胜过千万句啊。    不管她毕业的ucf医学院有多么的牛叉三级,不管她毕业的成绩有多么的优秀。人家就认准了她缺少了的那个东西,一个在国内医院行医的重要PASS——执业医师资格证。    而且,这个证件的考核时间大概在每年的二三月,离现在还得两个月呢。没有办法,她又提出先在医院实习,来年考过资格证再转正。这样的操作是国内的惯例,她知道在行业内是有这样先例的。大不了就是没有医生的处方权,说白了,现在好多医院里有一部分医生,其实是没有考过资格证的。    谁知道,这事儿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    好说歹说,不管她怎么说,人家都不要她。    这妞儿栽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连跑了三家医院,她悲催的都降低了自己事先想好的要求水准了,还是没有着落。    国内医院的要求,难道都这么高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等了,大不了再等两个月。不对,严格说来不是两个月,两个月后才能报名参加考,考试结束还得等成绩下来,再到颁发资格证书,她有一种整个明年都要混进去了的感觉。    小心肝啊,扭曲了!    在返回帝景山庄的路上,接到冷枭的电话时,她纠结的心脏都快要拧成一团了。    "二叔,怎么会这样啊"    噼里啪啦——    她终于找到倾诉憋屈的对象了,不等冷枭说话,就想自己今儿遇到的罕见事情一一说给了她听。没想到,她火烧屁股般的毛躁,没有影响到半点儿电话那边儿的枭爷。轻描淡写的几个‘嗯嗯嗯’就打发了她的长篇大论。    接下来,一句她晚上想吃什么,就将两个人的话题扯了个十万八千里。    吹了吹头发,宝柒小眉头拧紧了:"二叔,你这人,怎么就不替我难过一下"    "嗯,我很难过。"    "……"宝柒郁卒了,听到电话里的他近乎调侃的语气,她真恨不得咬他的肉。    "算了,你心里高兴着呢,是吧"    "要说我实话"男人反问。   &  "当然说实话呗,赶紧说!"    "实话就是——晚上不许再睡着。"    "冷枭!"    睨了一眼端座驾驶室的狗子哥,她娇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就挂了。当然,这时候的她,还没有嗅出来‘阴谋’的味道,在路上买了点儿小雨点爱吃的零食就颓然地打到回府了。    吃过午饭,带着小雨点儿,看到时间走得忒慢,她心里特别的烦躁。    一想到今天这件窝火儿的事,她的心就完全静不下来。    左思右想,又抱着小雨点儿打了电话给年小井。    正巧,她今儿下午休假。心里暗爽,她赶紧又约了小结巴,临走时打了电话给褚飞,人就算齐整了。接着,带上小雨点儿就准备去小井家租住的四合院儿。    本来是准备自己打车去的,可是这狗子哥今天就像是和她干上了,她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就停在五步开外,不多不少,不远不近,像个尾巴。    有什么办法带着呗!    谁还能把尾巴给剪了不成。    又上了那辆兰博基尼,一路还算通畅,没有多久就到了。    四合院里,接到消息就等在那儿的褚飞,看到被冷枭给‘囚禁’了好几个月的闺女,‘嗷’了一声就奔上来了,差点儿泪儿花花的哭诉了。抱起来左边儿亲一口,右边儿亲一口,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井和小结巴也挺喜欢这小丫头,和褚飞争抢着要抱,然而小丫头却把脸蛋儿绷得死紧,除了喊声儿褚飞,任谁都不爱搭理了。    年妈妈大约五十开外,瞧着那样子,年青时也是个美人胚子来的。看到几个青年人在院儿里疯闹,她的精神头儿都好了许多。自然,不需要任何人介绍,从小雨点儿口中的爹地和妈咪,她直接就将宝柒和褚飞当成一对儿了。    咳,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估计很难想象出来褚飞的性取向问题。    气氛,在这冬日里,如同她火红的炉火,杠杠的温暖。    三人小女人嘛,也是好久都没有聚在一块儿了,心里的愉快自是不必多说。找了几把藤条椅子端了个方桌,坐在院子里的屋檐下,毫无形象的跷着腿儿,剥着瓜子啃着花生,看着褚飞和小雨点儿玩耍,等着年妈承诺的饺子。    慢慢的,宝柒心里那点儿小颓废就没有了。    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绝对不能没有闺蜜。    闺蜜这种生物很奇怪,退可帮你解忧,进可替你寻仇。吃,穿,住,行可以咨询,还能无条件弄得力所能及的最好。在外面不敢说的话,心底里不敢示人的秘密,甚至于对哪个男人的性幻想,都可以毫无保留地为彼此分享。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个狗血的女人凑到一起,就是一部狗血得革了命的战争历史剧。    不偏不倚,三个女人的心里都有颗种子,一颗破了土,发了芽,却还没有开花结果的爱情种子,经过了这几年的风吹雨打,种子没有溃烂,但生长的速度已经停滞了。    因此,就有了共同的话题。    要说在这三个女人里面,没有一个感情上省心的。    结巴妹儿本来生活富足无忧,如果没有遇上江大志,找一个父母可心自己也可心的男人,说不定连孩子都抱上了。现在呢这几年来为了和江大志的事儿一直跟父母软抗着。不管王父王母介绍了多少个自己的优秀学生给她,这小姑娘就是沉默,沉默,一直沉默,用自己的沉默来对抗着父母。    相对来说,年小井现在的日子比她俩都难。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一切都是空谈。她不仅没有老可以啃,还得养老人,在这物价高涨的京都市,日子难过吧    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藤椅上,啃着小瓜子,听着小结巴断断续续的诉说自个儿的烦恼,等她说完了,才促狭地淡笑。    "对我来说啊,现在目标就是向钱冲!其它一切,都是浮云!"    "我表示怀疑。"掀了掀嘴皮儿,宝柒挪了挪屁股,凑近了她挑着眉头不信地反问。她心里知道,这姑娘看着满面拂了满风,眉梢眼底没有半点儿不愉快的情绪,但是,她或许可以不介意其它,却不可能不介意范铁结婚的事儿。    "范铁还有一个星期就结婚了,你要去参加么"    唇角牵住笑容,年小井无所谓的笑笑:"噗,玩我呢名门公子小姐大婚,我一小市民,有资格参加么"    "真不介意了"宝柒不信。    "还介意什么啊我说了你们偏不信,我和范铁真的彻底断干净了。现在这个社会,谁还没能有过初恋啊谁没谈几个朋友就结婚的过去的,就是历史,以后甭提了啊,闹心。"    不介意还闹什么心    宝柒嗤之!    挑了挑眉,见到她含着笑容的淡然样子,脑子里竟然突地浮现起了范铁的笑脸。    老实说,这两个人儿,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人种啊!连这种装出来的笑容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喜欢装着不在意,心里却难过得要命。    睨着她,她笑了笑,就又下了一道猛料。    "小井,昨儿我听大江子说,范队有天晚上喝多了,跑了俩小时,打碎五个沙袋……噗,你不好奇为什么!"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爱八卦的。见状,小结巴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渣,猛灌了一口水,也点了点头附合着表示,"对。这,这事,我,我听大,大志,讲,讲过的。"    宝柒瞄了她一眼,抿了唇。    要说江大志和小结巴俩算得上数年抗战的典型了,在双方父母的高压政策下,还能保持地下关系,互通消息还真是不简单。    "人家体能好呗!"扯了扯嘴角,年小井淡定地瞄着她俩,继续嗑瓜子。    噗哧,宝柒乐了!    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真真儿想抽这年姑娘。    邪恶之心顿起,她扬起唇角,戏谑地冲年小井莞尔一笑,"请问年大记者,你怎么知道他体能好啊哪个方面好,嗯详细点给咱详细下情况。"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呗。床上!"侧过脸来,年小井笑着瞅她。    她干嘛的,干记者的,啥场面没见过!说话自然大方得紧,半点儿都不怕她的揶揄和调侃,而且反将一军。    宝柒没愣,把小结巴说得不好意思了,缩了缩脑袋,就想要退出三足鼎力。    "我,我上。上厕所。"    "喂——"睨了小结巴想撤退的身份,想到昨晚上大江子和范铁之间的争执,这会儿宝柒对于探索年小井和范铁房事的兴趣,远远没有对小结巴和江大志的调教来得有劲儿。    拽住她的手腕,头仰45度,眨眼儿,没正形的翘唇,宝姑娘摆出一个完整的造型。    "结巴妹,给咱们说说呗"    几年过去了,她的称呼还是这样儿。    一看矛头指向了自己,结巴妹儿首先就是脸红,然后就是装懵。    "啊啊啊!说,说啥啊!"    每次瞧到她脸红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宝柒就有些好笑。这小结巴姑娘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单纯得跟十几岁的大姑娘似的。    不拿她开涮,涮谁有意思呢    清了清嗓子,左右一瞧没有人,褚飞带着小雨点儿进去看年妈和面去了,她说话也就大胆了起来。    "结巴妹,听说你还处着呢"    "什,什么"她这句话太过含蓄,单纯的小结巴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扯了扯嘴角,宝柒看着这个单纯的孩子啊,忒没心没肺了!看来还非得提点提点她,调教调孝,要不然大江子要开荤,八年抗战都拿不下来。而且两个人之间关系没有进展,完全不利于对抗双方父母。要是结巴妹突然怀上了小不点儿,管她王家还是江家,谁不爱大孙子    就这么办!    下定决定,她眨了眨眼睛:"我说,你还是处女呢"    处女二个字太生猛了!至少对于小结巴来说太过生猛了,瞠目结舌地往后面瞧了瞧,她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脸蛋儿上红得快要滴血了。    "七,七七……"    "七七七七七,别七了啊,赶紧老实交代,为什么啊你都不知道的么男人要是憋和久了,对身体不好的。你真忍心让大江子……嗯就这么憋着。"    "我,我……"    脸蛋儿上绯红,小结巴转眸过去望年小井,想要寻求她的声援。    奈何年小井幸灾乐祸地耸了耸肩膀,摊摊手,表示没有招儿。    耷拉下眼皮儿,结巴妹儿左右手指相互绕着圈儿:"我,我妈,我妈说……不能,和,和男人……。"    噗哧……    "得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按到藤椅上坐下,宝柒笑得都快要不行了。    "姐妹儿,你几岁了!这句口头禅还没有忘记呢!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男人这生物啊,你还真别饿着他。尤其是你俩现在这种情况,你不得早早把他吃掉,万一被别的姑娘给吃下了,他可是个负责的男人……你啊,到时候没地儿买后悔药,更没地儿哭啊!"    闻言,羞涩的结巴妹,脑袋快要埋到胸口去了。    不过,她却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情况:"以,以前他,他还,还是要,要求过的。现,现在不,不了……我,我……不能……"    结结巴巴的说了好一会儿,宝柒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开始吧江大志每次见到她,还总是磨着想干那事儿,但是她拒绝的次数多了,后来他也就不要求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要求过。每次亲亲小嘴就完事儿,以前他还摸两把,现在摸都不摸了,小结巴正为这事儿烦恼呢。    她觉得,江大志是不是对她有意见了,或者两人具的感情淡了。    摇着头,盯着她不好意思的红脸蛋,宝柒笑叹:"啧,赶紧的,让年大记者给你支招……"    年小井望天,伸直了腿儿,"主动勾引呗。"    "啊!"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俩,结巴妹臊得不行,"我,我主,主动"    "你有啥不能主动的"宝柒心里大概能猜测出江大志心里的纠结了,想碰不能碰,不过一点都不要碰,碰了也白碰,反而自个儿难受。    但是,这时候她可不会去点明结巴妹,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儿,还得他们自己去摸索。于是她直接表示同意了结巴妹自己的说法,就说大江子大概是变心在即了,她要是再不行动,男人说不定就是别人的了。    可怜的小结巴,脸也不红了,直接就白了。    纠结了。    她这辈子就处了这么一个男人,小手都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怎么可能放得下江大志啊要不是深爱,又哪儿来的动力和从来不敢违逆的父母抗争了几年    于是乎,接下来——    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着,小结巴就耷拉着脑袋坐在那边儿,仔细听着宝柒教授她勾引大计,以及具体的操作方法有流程,脸蛋儿上一阵白一阵红,小猫样儿抓挠。    这,这,这些行么    说得嗓子眼儿冒烟了,宝柒咳了咳,喝了一口水,眼角余光瞄到年小井快要憋不住的笑意,问得极其认真。    "听明白了么"    小结巴乖乖点头:"明,明白了!"    "那就这样儿,下次见到他一定记得试试!不要对不住姐妹们的栽培!"翘了翘大拇指,宝柒的微笑,意味太过深长了!    "……哦,好。"    小结巴真是个乖巧的好姑娘,虽然臊得不行,羞涩得不行,但却回答得老老实实。    孺子可教也!    生活永远比小说更加狗血,而且还是强大到不可抵抗的狗血。    在四合院呆到下午四点多,饺子刚刚起锅,都还没有来得及入嘴呢,宝柒就接到了宝镶玉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里,宝妈大概意思总结下来,说是老头子回来了,让她和诸飞这两天抽空回去吃个饭,讨论一下他俩的结婚时间,究竟定在三月的哪一天。    宝妈还急了!    宝柒心乱了,这事儿由得了她么!    接着,宝妈话锋一转,竟然又问起了她在锦城的情况来,尤其是,直接问她在锦城有没有见过二叔,说是听爷爷说,二叔过去执行任务了。    她含含糊糊的敷衍着回答了几句,没想到宝妈接下来又爆炸了一句,差点儿没有让她当场吐血晕过去。    宝妈说:"上次你二叔去锦城,老头子特地安排了姓伍那个小丫头过去旅游,想让她和你二叔培养培养感情。没有想到,反而差点儿让她出事儿被人给拐了,好在最后又被你二叔给救了。老头子心里有愧疚,又觉着他俩也算有缘份。现在那姑娘对你二叔有好感,老头子他……"    说到这儿,宝妈停住了,欲言又止。    心里惴惴不安,总觉着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宝柒没有问。    即便她问了,宝妈也不会回答。    稍倾,宝妈又问:"小七,你觉得二叔和她怎么样"    抿了抿唇,宝柒知道,宝妈这是半试探半提点她呢。心下笑了笑,她握紧了电话,说得挺自然干脆,"不合适。"    "为什么"    "她配不上我二叔。"    "哦!你觉得什么样儿的姑娘才配得上他"    透过电话,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宝妈声音里铺天盖地的警钟长鸣。如果换了其它女人说不定她就闭嘴了,可对方是伍桐桐又另当别论,没有任何的犹豫,她慢悠悠地说:"那是二叔的事儿,我怎么知道!反正那姑娘不是什么好货。"    静了两秒,宝妈叹了。    "老头子现在急,没那么容易死心的。"    不死心又能如何!宝柒心里轻嗤。    难道他还能逼着冷枭上了那个女人,还是能逼着他娶了她要知道,冷枭并不是一个能够任由老头子摆布的男人。    除非……    除非他利用他老子的身份阴了他,要不然,只要冷枭不是自愿,她还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就范。    挂了电话,饺也也就出锅了。几个人将桌子摆到有炉火的屋檐下面,吃得喜笑颜开,喜气洋洋。而宝柒天性的乐观的性格让她没有将宝妈的话往心里去想,将电话里宝妈让回家吃饭的事儿和褚飞说了说,又开心的捉弄起小结巴来了。    吃完饺子,饭局,友局差不多就该散了。    几个人从年小井家的院子里出来,宝柒让陈黑狗先送小结巴回有去了。而她则随着褚飞回了他家里。    上次小雨点儿几乎是被冷枭给劫走的,她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进了屋子里,她只拿了小雨点儿的出生证等必要的证件,其它的包括衣服都没有拿,帝景山庄里,冷枭都给准备等很齐备,完全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要真论起来,那个男人还真是个好爸爸。    至少,比褚飞这厮强了不止一百倍。    "小七七,你不要走嘛……"见到她又要走了,褚飞颇为不舍。    最近阿硕又去了棒子国演出,要元旦节才会回来,他寂寞着呢,最近老去年小井家蹭饭吃,他都不好意思了。    噗哧一笑,宝柒看着她的娘们儿样就想笑,像哄自家的小妹子,她软着嗓子说:"小飞飞听话啊,姐姐改天来看你。对了,下次给你带点儿我从鎏年村带回来的蔷薇果子酒,美容养颜,有效的哦。今儿太急,我忘了。"    "噢!你太好了,小七七!"    褚飞又兴奋了起来。    对于美容的兴趣儿,褚飞半点儿不比妇女同胞们少。    当然,他的兴奋有很大程度上是假的。    从在M国开始,他和宝柒两个人相伴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突然回国了,她就这么从从他的生活里刨去了,换了谁都会有点儿空落感的。尤其还有小雨点儿,这闺女可是他正二八经收养的孩子,丫的,就这么活生生被恶霸给霸占了。    虽然恶霸长得又帅又酷,但是有了阿硕的他,立场还是坚定的。    这么坚定的想想,还真有点儿憋屈。    因此,站在送别的四合院门口,他漂亮的脸上除了不舍,还带着一股对恶霸的浓浓的杀气。    有了杀气的结果就是,他在看到不远处停留的汽车时,故意挡住了宝柒的视线,然后紧紧揽住了她的肩膀,除了嘟起嘴在小雨点儿的脸蛋儿上不舍地吻了吻,又将宝柒给抱了个满怀,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感,趁她不备时在她脑门儿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    "宝贝儿,你小心点儿啊……我真舍不得你,我会想你的……"    哦着嘴巴,宝柒惊住了,昂了昂下巴瞅他。    "小飞飞,你吃错药了"    "宝贝儿……"看到男人走过来,褚飞搂紧了她,不敢她再说话。    "爹……地……"    小雨点儿的声音刚入耳,宝柒只觉得背后骤然一冷,自己的手臂就被人给拽住了。然后一股大力,她就被来人从褚飞怀里活生生拖了出去。    紧接着,男人森冷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入了耳朵。    "舍不得走"    ------题外话------    姐妹们,传晚了,先道歉!    今天儿子学校报名,担搁了。然后心里惦记着就发急,越急越慌,一慌就卡文卡词!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写完。    网文没有存稿,全靠直播,一旦有点事真的很麻烦,抱歉了。做了妈妈的,应该能理解,没有做妈妈的,以后能理解,嘿!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