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闯祸(第1页)
李慕去了团城,家里自然就是季晴做主了,这对着怀着孕的季晴来说确实是有些累的,好在才刚刚在这里安家,算是根基比较着浅的,家庭琐事也是比较少的,就是平时下人来问几个问题要怎么解决,其他的事情到还好。 李泽阳小朋友还是找了学堂让他去上学,学堂在新城里边,是新城里边最有名气的学堂——唯善学堂,出的大官也是不在少数,所以,自然里边也是城中的达官显贵的子女在里边读书。 这些家中显贵的小孩子在一起,有比学习的,比读书发奋的,但同时也有比着吃和穿,不学无术惹祸的,这些季晴都是不知道,只道这学堂在城中的口碑好,教出来的人也是不会差的,但她忘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李泽阳小朋友这次是让他娘亲生气了。 季晴的肚子是一天比着一天的大,这不转眼李慕就已将是离家一个多月了,季晴怀孕也是九个月了,肚子比着一般的孕妇要大,要家中的常大夫每隔一两天就给季晴把把脉,早在孩子五六月份的时候,常大夫就已经是告诉李慕和季晴这一胎怀的两个小娃娃,两人都很是高兴,因此为了能在生孩子的时候有足够的体力,季晴每天都由着紫烟扶着,在院子里边走上几圈,锻炼锻炼身体。 "小姐,你这肚子真大,听常大夫说,里边有两位小家伙呢!"紫烟扶着季晴在院子里边慢慢的走着,看着季晴的大肚子,喜悦的和季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是啊,里边有两个小东西呢!不知道是一男一女,还是全都是男孩或者全都是女孩。我倒是想要一男一女。"季晴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情极好的说着。 "小姐……"紫烟刚刚想接着季晴的话往下说什么,就见着前方秦嬷嬷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对着季晴说着:"小姐,外边有人上门,说是要找家里当家的主子,来的人样子还挺凶的。" "哦……这是怎么回事,你问清楚是找我什么事情么"季晴很纳闷,自家才刚刚在这里安家,应是没和什么人有来往吧! 秦嬷嬷很不情愿的说着:"小姐,那领头的人说,小少爷将他弟弟弄得手和脚都折了。<>" 季晴一听,脸上马上变了颜色,赶忙甩开紫烟的手,往会客厅里边走着,还一边交代着紫烟:"你先去将那门口的人迎进来,再去给我把小少爷给找回来。"说完又加快了自己的步子。 秦嬷嬷赶忙跟上来,对着季晴道:"小姐,慢慢的。你这还怀了孩子,要是动了胎气可是怎么得了,小姐,你慢些。" 季晴挺着大肚子快步赶到了会客厅,交代了下人准备了茶,然后就坐在位置上等着那求见的人。 不一会子,紫烟就将人引至会客厅,那人一进来,季晴就瞧着他是一脸气氛的表情。 "你就是李泽阳的娘"下面一位穿着朴素的,年龄大概是十六七岁的小公子也不讲客气,接过丫鬟递来的睡,喝上了一口后,就对着季晴问着。 "这位公子,奴家就是李泽阳的娘亲,不知我儿是否是有什么事情得罪了小公子。"季晴刚刚也只听秦嬷嬷说了几句,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哼,你儿子将我弟弟的手和腿都弄折了,你说什么事"那公子一脸气愤的看着季晴,说着。 季晴不太相信他家小家伙是会打人的主,原来在团城的时候是从来都不欺负一起上学的同窗的,相反还关心自己的朋友,就问着:"小公子可是弄清楚了这件事情,令弟是否真的是我儿打伤的。" "什么弄清楚没弄清楚的,我是看着你儿子在打我弟弟,难道还有错么"那公子急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眼眶还微微泛红起来。 季晴看着这个样子,知晓这事情应该是如那人所说了,仍是温柔的对着那公子说着:"不知公子可否请了大夫去为令弟治病" 话说道这里,那公子的眼眶就更加的红了,自己爹娘死得早,就只有自己带着弟弟,学堂里边的先生看着自己哥俩可怜,弟弟又爱读书,发了善心说只收一般的钱就让弟弟上学,好不容易凑齐了上学堂的钱,让弟弟上学,还没几天就出个这个事情,家里的钱都交了学费,没了钱,背着弟弟去医馆,那大夫说着没钱就不治,所以这才还没带着弟弟看了大夫就来了这李府,想着这些,准备接着季晴的话,但是喉头哽着了,硬是没吐出一个字。<> 季晴看那小公子如此,就知一定还没请大夫看,对着那眼眶泛红的小公子说着:"公子请别急,小儿既是打伤了令弟,我们就一定会给一个说法给你的,当务之急主要是请大夫去为令弟治病。" 那公子点了点头。 季晴转过头,对着秦嬷嬷说着:"秦嬷嬷,你去请常大夫,请他去为小公子的弟弟诊治。" 说完就对着堂下的小公子说着:"小公子,等会子要麻烦你带路了。" 季晴这一系列的做法,让堂下本来一肚子火气的公子没了火气,客气的对着季晴说着:"谢谢夫人了。" 说完就跟着秦嬷嬷出了屋子。 季晴坐在屋里边的主位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刚刚走得有些急,又被这事情吓了一吓,现在肚子隐隐的有些疼痛,就这样等着李泽阳小朋友。 等了许久都不见小家伙回来,倒是出去找李泽阳的紫烟先回来,见着季晴的脸色不太好,忙上前问着:"小姐,脸色怎么这么的差,莫不是动了胎气" 季晴摇了摇头,问着:"没找到么没在学堂里边么" 紫烟扶着季晴起了身,慢慢的走着,说:"学堂里边今儿个放学放得早,现在已是没了学生在。<>" 季晴点了点头,随紫烟扶着自己回了屋,又给自己脱了衣裳,脱了鞋,服侍自己上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