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第1页)
徐友亮懵了,他作为抚远集团的人自然是早知道集团新来个党委书记叫苏榆北,并且很年轻。但他这个级别的领导,那怕苏榆北这个党委书记有名无实,也不是徐友亮能接触到的。所以苏榆北来了这么长时间,徐友亮就没见过他。今天到是见了,可眼前这情况……徐友亮现在不光懵,还很是害怕,那怕杜庆来叫他二叔也是如此,县官不如现管,刘铁军可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并且徐友亮很清楚刘铁军是第一个选择站在苏榆北这边的。生活部被优化成现在这德行,可都是刘铁军配合苏榆北完成的。现在自己得罪了苏榆北,不但骂他女人是个骚货,谁都可以上,还口出狂言,要让苏榆北进去踩几年缝纫机。这是把苏榆北往死里得罪啊,那自己还有好徐友亮越想越怕,这一害怕,身体就开始哆嗦。徐友亮突然换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苏书记这都是误会。"苏榆北看看徐友亮道:"误会你这个文化馆的馆长官威可是比我这个党委书记还要大。"说到这苏榆北站起来道:"文化馆的房子好像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吧但听你这话的意思,只要我听你话,就把这房子按白菜价租给我。"话音一落苏榆北看向刘铁军道:"老刘这算不算侵吞国有财产"刘铁军对徐友亮也没什么好印象,这老东西逢人就说他二叔是杜庆来,这些年自己这个生活部的部长他是完全不放在眼里。喝了点猫尿,还口出狂言,说什么这个生活部的部长早晚是他的。以前碍于杜庆来,刘铁军到也不敢把徐友亮怎么着。现在机会来了,刘铁军自然是不会放过,他想都不想就道:"怎么不算我这就给江组长打电话,让江组长好好调查一下。"说完刘铁军真给江晨打了电话。徐友亮满脸慌张之色的道:"江组长是谁"苏榆北冷笑道:"江组长是集团新来的纪委监察组的族长,你好歹也是集团的中层领导,这事你不知道"这话一出,徐友亮直接瘫到了地上,此时是双眼无神,满脸我是谁,我在那的懵圈表情。杜庆来心眼多,就是一只老狐狸,把自己的屁股擦得相当干净。江晨想查杜庆来都不知道从那下手。但徐友亮显然是个没脑子的,不然他也不会整天把杜庆来是我二叔挂在嘴边了,所以他屁股跟没擦没什么区别。江晨查他一查一个准。徐友亮自然清楚,现在脑袋上的乌纱帽肯定是没了,进去踩缝纫机的也肯定是他。徐友亮突然站了起来,跟中邪似的一边往外边跑,一边喊道:"我要找我二叔。"刘铁军迈步要追,苏榆北拦住他道:"不用了,这样的小角色跑不了,你回头跟江晨打个招呼,让他查查在抚远集团里有多少人是杜庆来的亲戚。"刘铁军瞬间秒懂,赶紧道:"好,我这就跟江组长说一声。"说完刘铁军打电话去了。苏榆北看看梁友峰点点头,也没说话,他迈步就走。梁友峰只是笑笑,同样没说话,很快就带着人走了。苏榆北给梁友峰打电话,就是不想让徐友亮先报警,警察一到把他带回去做笔录,太麻烦。半个多小时后苏榆北抱着罗雯进了门,他把罗雯放在床上无奈的叹口气,这女人实在是太不听话,让她老实待在家里,她就是不听,非得出去折腾。是真不怕被杜宝丹的人弄走啊。罗文家跟以前一样,乱得都没下脚的地方,苏榆北叹口气,简单帮她收拾下。苏榆北也没走,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待在这想想自己的事。这边徐友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站在杜庆来床头控诉着苏榆北的罪行。杜庆来此时脸都黑了,他拿起茶杯就砸了过去,嘴中骂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没脑子苏榆北的女人你也敢惦记,他在有名无实,但也是抚远集团名义上的党委书记。"徐友亮哭丧个脸道:"我那知道那女人是他的啊,我……"杜庆来黑着脸骂道:"滚,进去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立刻给我滚。"徐友亮满脸惊讶之色的"啊"了一声,张张嘴想在求求杜庆来帮自己一把,可看杜庆来一副要吃人的意思,徐友亮也不敢在说什么,哭丧个脸出了门。杜庆来捂着心口道:"叫医生,赶紧的。"秘书赶紧出去叫医生了。一番检查到是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医生嘱咐杜庆来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医生一走,杜庆来突然道:"给那些不省心的玩意打电话,让他们把屁股擦干净,擦不干净就自己主动去纪委投案,还有,嘱咐他们在里边不要瞎说。"秘书吓了一跳,点点头赶紧去打电话了。杜庆来口中这些不省心的玩意,自然是他安插在抚远集团内的亲朋好友。有杜庆来给他们撑腰,这些人跟徐友亮一样,是上下其手,没少捞好处。现在徐友亮这边暴雷了,杜庆来生怕他这些亲朋好友连累他,所幸来个壁虎断尾。不得不说杜庆来这老小子心思相当缜密,徐友亮这边刚出事,他就开始给自己留后路了。杜庆来也相信那些个不省心的玩意在纪委那不敢乱说,除非他们不要自己的命,也不要自己老婆孩子的命了。杜庆来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天都黑了罗雯才起来,睡眼朦胧的到了客厅,她头发乱糟糟的,但她也不整理,跟一只猫似的先坐在苏榆北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用脸蹭了蹭苏榆北的脸。随即罗雯伸出一只手放在苏榆北脸颊上轻轻摸着他的胡茬。苏榆北叹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罗雯道:"把字签了吧。"罗雯拿起来一看立刻精神了,这是一份租赁合同,房租很是合理。罗雯惊呼道:"徐友亮怎么就答应了"苏榆北举起拳头道:"打到他答应的。"现在苏榆北还不想跟罗雯表明身份,因为需要解释的东西太多,他懒的解释,所幸就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