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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给了渣男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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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找到凶手了(2069字)(第1页)

“真是没想到,今儿这大喜的日子,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胭脂叹了口气:“世子今天怕是没心情来夫人屋里了。”“他不会不来的。”秋清染轻笑了一声。她太清楚刘炀的性格了,为了让淮南王保守秘密,刘炀要送出去那么多银子和铺子,他绝对不甘心拿出自己军功获得赏赐去送,只会来找自己,让自己用嫁妆去填平这个窟窿!不过,在他来之前她还要给今天的闹剧,再添上一把火。先前,闻景林从后窗离开后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还带来了被打晕过去的刘朝朝和小厮!秋清染惊讶之余,想起自己前世的种种惨状,她心知眼前这二人也是罪魁祸首!当下便心一狠,同意了计策。自食恶果的人,都是活该!他们害得她上一世那么惨,这一世,也该让他们来尝尝这滋味了!是她和闻景林扒了刘朝朝和小厮的衣服,把他们扔到了自己的床上,又给刘朝朝灌了茶水,那茶水里,被人下了药。也正是因此,刘朝朝才会在醒来以后情不自禁与小厮交欢。而他们,则是在做好了一切后,就从后窗跑了,躲到了屋檐上,看着刘炀与萧氏带着人来捉奸,再适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唯一让她不解的,是闻景林。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本可以如上一世一般直接走人,可为何这次他却如此帮她?想到床上那暧昧旖旎的一幕,秋清染脸一红。前世她如同死鱼一般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直接认命,这一世求生的欲望过于强烈,她的反抗和挣扎在闻景林的眼中大约都变得勾人诱惑,他分明比上一世更勇猛了。该不会是因为她的羞耻模样,他欲罢不能吧……“这茶水,是谁换的?”秋清染问道。“是小厨房苗嬷嬷送来的新茶。”胭脂道。“去把她请来,别惊动别人。”秋清染道。“是。”胭脂应了。很快,胭脂就把苗嬷嬷带了过来……没一会儿,丫鬟通报:“世子来了。”刘炀进门,直奔秋清染,脸上一片柔情:“清染,这些年我不在,你操持家里,辛苦了。”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秋清染的手。秋清染躲开了:“辛苦不敢当,之前,我把这儿当成自己家,怎么做都心甘情愿,但是今天,我为了世子军功的事情和淮南王请求,世子和母亲却觉得我在偷人!朝朝还骂我是外人!当真是凉了我的心!”刘炀一噎,忙安抚秋清染:“清染,你误会了,毕竟那是你的房间,你去了后院迟迟没有回来,我和娘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过来找你,没有想到你不在房间里。至于朝朝,她年纪还小,又突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说话冲动了一些,不是有意的,她心里,还是把你当亲姐姐看待的。”秋清染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刘炀,刘炀眼中满是深情,浓的都快要溢出来了,若不是秋清染已经重活了一次,怕是真要相信刘炀的鬼话了!她缓和了脸色,装出一副信了的样子:“原来是这样,那倒是我误会世子,母亲和朝朝了。”见秋清染语气放软,刘炀松了口气,心里得意鄙夷。果然是个蠢货!随便两句话就哄好了!他提起了正事:“清染,你也知道,我刚从军中回来,手下还有一堆将士要养,圣上赐下的赏赐,分下去就没有多少了,淮南王那儿,恐怕还要你多费心了。”果然还是来了!分给将士都是借口,像刘炀这般看中利益的人,得了钱财,怎么舍得分给手下的人?不过是拿来哄她,骗她心甘情愿拿嫁妆出来的鬼话罢了!“世子的意思是要我用我的嫁妆帮世子填补这个窟窿?”秋清染直言:“可是这五年间,我的嫁妆都用来支撑家里了,已经所剩无几了,怕是帮不了世子这个忙了。”“所剩无几了?你当初那么多陪嫁,几间铺子每年的利润都不可估量,怎么可能短短五年就所剩无几了?”一听秋清染没钱,刘炀瞬间急了。“世子怕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再说了,就算我有,偌大一个侯府,难道还要用我一个媳妇儿的嫁妆来填补窟窿吗?说出去,怕是要招人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没能力,要靠着媳妇儿养家!”秋清染冷笑了一声。重活一世,她绝对不可能再为刘家花一分钱,不仅如此,她还要把之前花出去的,通通都收回来。刘炀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有些难看。偏生秋清染说的没错,他无法反驳,可真要他用自己的钱去讨好淮南王,他又不情愿!“说来,世子来的正好,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世子。”秋清染说着,对着胭脂使了个眼色,胭脂立马退了下去。“什么喜事?”刘炀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问道。“我找着对朝朝下手的人了!”秋清染道。“是谁?”一听这话,刘炀刚刚瘪下去的心思瞬间又跟着激动起来,他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秋清染:“你是怎么找到的?”说着话,胭脂已经将苗嬷嬷带了上来。秋清染一指苗嬷嬷:“就是她!”看到苗嬷嬷,刘炀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了:“清染,你是不是搞错了,苗嬷嬷是侯府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会是她要害朝朝?”“世子还不知道吧?我房间的茶水里被人下了那种药,朝朝不可能主动和小厮厮混,那就只有喝了下了这药的茶水才会。而这茶水,就是苗嬷嬷送来的。”秋清染一边说一边打量刘炀脸上的神色,在他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慌张后,秋清染心里不屑:“给我的茶水里下这种药,到底是何居心?!如果不是要害朝朝,那就是要害我!嬷嬷,你自己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刘炀赶忙拿眼神去警告苗嬷嬷,苗嬷嬷却没有看他,只磕头哀哀哭诉:“是老夫人指使老奴这么做的,是老夫人让老奴在夫人的茶水里下药,老奴也不知道这茶水怎么就进了二小姐的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