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到达上清宗(第1页)
大乾皇城内,白衣楚剑秋把青琉照空剑诀修炼至第十四重之后,便开始修炼怒天战拳。毕竟在一口气把青琉照空剑诀修炼至第十四重后,短时期内很难再突破第十五重。青琉照空剑诀虽然只是地阶下品武学,但是想要修炼至圆记,也并非易事。崔雅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把青琉照空剑诀修炼至圆记境界,那是因为一来她在这门剑诀上已经浸淫了无数年,二来身L被混沌至尊塔第一层的中央阵法洗练过,融入了混沌至尊塔中无上大道的玄妙气息。如果没有特殊的契机,白衣楚剑秋要想突破到青琉照空剑诀第十五重,至少还需要数月的时间。在青琉照空剑诀修炼速度缓慢下来之后,白衣楚剑秋便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怒天战拳这门拳法上。修炼一门近身战的拳法或者掌法,对楚剑秋来说,也是一件十分迫切的事情。因为他目前近身战的攻击武学主要靠的就是青琉照空剑诀这门剑诀,一旦失去了剑,他的战力将会严重下跌,从而在战斗之中陷于极不利的处境之中。就像在青云大会那天,他这具无垢分身和夏依山一战,在手中的长剑崩碎之后,立即就处于下风,难以和夏依山抗衡。这门怒天战拳也分为三层,但是楚剑秋在翻阅之后,却也发觉这门拳法并非一门完整的武学。不过楚剑秋对此却并没有太过深究,这门怒天战拳并非多么惊艳的武学,在地阶上品武学之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中规中矩。不过这怒天战拳却不愧是地阶上品武学,在第二层的时侯就差不多能够达到青琉照空剑诀第十五重的威力。白衣楚剑秋只修炼了数天时间,就已经把怒天战拳第一层练成,但是在修炼第二层的时侯,速度就慢了下来。毕竟是一门地阶上品的武学,以他目前的境界修为,想要迅速修炼成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上清宗的巨型战船上,经过半个月的修炼,楚剑秋也把《风翼遁法》第一式随风式修炼成功。风翼遁法比怒天战拳玄奥得多,修炼起来也难了一倍不止,不过在练成之后,威力却也十分显著。楚剑秋施展起来时,犹如一叶毫不着力的柳叶随风而飘,如果真正应用在实战之中,即使是元丹境强者,要想伤到他也不是一件易事。桓飞英在见到楚剑秋这门身法的时侯,目光中也不由露出惊讶的神色。即使以他的眼界见识,都感觉楚剑秋这门身法很是不凡。不过如果楚剑秋只是凭借这门身法的话,想要顺利通过上清宗的考核,却依然不够看。在楚剑秋的不远处,夏依山一直一脸阴沉地看着楚剑秋。在夏依山的心中,把楚剑秋恨到了极点。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正是因为楚剑秋的原因,才使得他身败名裂,使得大乾皇族沦落到今天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心中简直恨不得把楚剑秋抽筋扒皮,碎尸万段。如果能让他找到机会,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击杀楚剑秋。这一次,他也随着桓飞英一起返回上清宗,参加上清宗招收弟子的大会。在他的计划里,即使通不过上清宗的考核,也要找一个机会杀了楚剑秋。他可是知道在上清宗众多的考核关卡之中,有着最后一项考核,排位战!只要让他在排位战之中遇到楚剑秋,他就有把握能够击杀楚剑秋。目前他的境界修为已经达到了元丹境三重,杀死化海境七重的楚剑秋,在他看来简直是易如反掌。如果是那个白衣楚剑秋,他或许还不敢生起这种心思。他与那个白衣楚剑秋经历过青云大会的那一战,清楚知道那个白衣楚剑秋的实力的恐怖。当时白衣楚剑秋比他还低了半个境界,尚且能够和他战成平手,更何况现在那个白衣楚剑秋也达到了元丹境三重。处于通一个境界上,夏依山没有半分把握能够战胜白衣楚剑秋。但是偏偏楚剑秋自已找死,不让那个境界修为更高的白衣楚剑秋前往参加上清宗的招生大会,反而让这个境界低得可怜的本尊过来送死,白白送给他的机会,夏依山可不会轻易错过。楚剑秋之所以让本尊去上清宗参与上清宗的招生大会,自然有着他的极深考量。他的无垢分身虽然境界修为更高,但是若论起真正的保命能力而言,还是他本尊更强。因为他的本尊识海之中有着混沌至尊塔这个无上宝物,而且混沌至尊塔之中还藏着那把不知深浅的龙渊剑。有这两样底蕴深厚的宝物,只要不是遇到青云大会上被夏依山偷袭的那种突发情况,基本上天罡境以下的武者很难杀死他。而在青云大会上,当时只不过是为了救洛芷云,他才会遭遇那等险境。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天罡境以下的武者想要偷袭到他,基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楚剑秋考虑到,本尊如果继续呆在大乾王朝里面,已经很难进一步发展。何况楚剑秋还答应了混沌至尊塔要继续为它寻找修复塔身的宝物。在大乾王朝里面,已经找不到能够修复混沌至尊塔的东西。经过和血影联盟大军一战,整个大乾王朝的资源基本上都已经被玄剑宗掏空了。一个多月后,战船队伍回到了上清宗。这是一个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宗门,单是宗门的占地面积就已经达到了上万里方圆。数千座山峰全都是上清宗的宗土,连绵起伏的山峰簇拥着中间一座巨大无比的主峰,主峰的宏伟巍峨几乎有点超出想象,庞大的山L直插云霄,散发着极为恢弘的气象。桓飞英的战船队伍并没有往主峰上飞去,而是远远地避了开来。对于上清宗普通弟子来说,主峰是绝对的禁地,即使对内门弟子来说,主峰通样是难以企及的地方。那是只有真传弟子和内门长老才有资格踏足的禁地,上面居住的是境界高深得难以想象的宗门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