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8章 一定会来(第1页)
有了这个发现,秦思雨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这三个人热情的不得了,她要把这三个人都留下吃饭,喝酒,人只有在放松警惕的时候才能露出马脚。 所以,此时此刻,秦思雨的心脏狂跳,即便是到后来验证自己错了,那也没什么,可是自己要是对了呢,这事就麻烦了,因为张小鱼还不知道这事,可是她要小心江海汀这个女人。 美安泰地产丽湖明珠项目那块地旁的土地拿下来了,可是这里面不但是有江海汀,还有这个日本女人的股份,这就很奇怪了,江海汀怎么会拉这么一个人进来呢 秦思雨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江海汀是同谋,一定是这样,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日本女人真是谢雨晴的话,那这里面也一定有江海汀的参与。 一想到这里,秦思雨就冒出来一身冷汗,他们是要和张小鱼做交易,可是如果张小鱼不知道这事的话,那江海汀到底想要干什么 虽然现在秦思雨不是美安泰地产的股东了,可是张小鱼的事情她不能不管,所以今天机会难得,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否则的话,张小鱼很可能会面临一个巨大的阴谋。 于是秦思雨先是张罗了午饭,觉得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还开了红酒,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没再看过谢雨晴一眼,这让她心有余悸,但是好在此时秦思雨不怎么看她了,让她心安不少。 张小鱼正在陪着郑岩和邬长东以及那位油企老板吃饭,那位油企老板真是受宠若惊,简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好在是邬长东这个人还算是一个君子,见老板这么样,放下了官架子,和颜悦色的说了一些话,让在座的人都避免了尴尬。 郑总呢,是我老首长的孩子,现在做点自己的生意,刘总,你呢,看看能不能照顾,可以商量的。邬长东为郑岩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再没说别的话,因为他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那就是要帮着郑岩把那两船大豆卖给这位老板,可是现在的价格下跌了,所以,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压低了价格收购,这无可厚非,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不但是得罪了邬长东,还丧失了一次和省长搭上关系的机会,再说了,既然邬省长都肯为这位郑总说话,这位郑总还是京城来的,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那就是,自己要是按照新的价格收购,会省下钱,但是注定不能和官场有关系了。 我知道,我知道,啥也不说了,邬省长,你怎么定,我就怎么做,郑总,都在酒里了,我干了,您随意。说完,这位刘总站起来,一仰脖子,差不多半两茅台就灌进了肚子里。 张小鱼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摸出来,在桌下打开,看到了秦思雨发来的一段文字,以及一张照片,让他震惊的不是照片,而是文字。 ……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你都要回来,我拖住她们,这事要是搞不清楚,你和她们合作就成了与虎谋皮了,你想想多可怕,这事我不知道李闻鹰是不是知情,要是她也知道的话,那这事就真的危险了,你想想,她们三个要是合伙坑你的话,你有胜算吗秦思雨发来的信息让张小鱼一时间脊背一凉。 好的,我知道了,我在外面吃饭,晚上一定回去。张小鱼回复道。 张小鱼在想,这怎么可能呢,谢雨晴他是见过的,这个井伊夫人见了也不止一次,而且还是加藤鹰引荐的,这怎么就成了谢雨晴呢,这事怎么听都是一个很悬疑的事情,但是秦思雨又说自己有证据,而且说的还很有条理和逻辑,而且再说了,这个谢雨晴确实是和江海汀熟识,而且这次说到要拿地的事,也是江海汀提出来要拉进来一个人来,这个人叫就是谢雨晴,这前前后后的事情想起来,确实是有些蹊跷啊。 郑总,这杯酒我敬您,以后我们可以签订长期的合同,我知道郑总的能力,这一次只是受到了大环境的影响而已,要是以后郑总有什么合适的生意,一定要记得我。刘总本意就是为了讨好邬长东和结交郑岩,这个冤大头不能白当啊。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生意的,我知道你那个油企在省内也是有名的企业,你要是想做大,做到省内最大,我也可以帮你。郑岩说道。 对于这些人的交易,张小鱼看的熟练了,于是在郑岩说完这话之后,接着又把张小鱼推了出来,说句实在话,郑岩对张小鱼是真的好,走到哪里带到哪里,见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对他以后在省内的商业版图那是有极大利益的,要知道,介绍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认识,那都是极大的人情,但是现在张小鱼几乎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把这些事情都办了。 认识的人越多,商业上的机会才越多,机会越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小的成本达成合作,这样才能扩大自己的商业规模。 刘总,现在油企赚钱吗张小鱼插嘴问道。 刘总愣了一年,放下了酒杯,沉吟道:今年几乎是把之前赚的钱都搭进去了,成本太高,毛衣战打的是心惊肉跳,囤货都不敢囤,因为不知道下一步的政策是什么,屯的多了,万一将来价格下来了呢,屯的少了,价格要是上涨呢,这些都是事情,再加上中美两国的政策变化太快以及美国人的出尔反尔,别看达成了协议,只要是他们在执行的过程中觉得不好,立刻就翻脸,比翻书还快,我们这些生意人就等着看特朗普的推特,他奶奶的,这心情和坐过山车似的,一天一出戏,不知道到底要唱到哪一天。 这一次应该是差不多了吧张小鱼问道。 刘总摇摇头,说道:难说啊,我们在找乌克兰和俄罗斯的替代品,不能拴在美国人这一棵树上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