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胆大妄为的方凌(第1页)
方凌警惕得看了身边的莫诗语一眼,她刚才似乎对自已让了些什么。莫诗语见他如此,说道:“本宫方才以梦幻之术,测探你的秉性。”“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方凌小友谅解。”“毕竟要使我极乐宫全力培养阁下,总归要对阁下的为人多几分了解才是。”方凌心中虽有不记,但也并未多说什么。此番来此已得一门大帝传承,看在这门大帝传承的份上,他就不予计较。“那不知方某的表现如何?”他开口问道。莫诗语:“此前我曾调查过小友的过往,传闻中小友嗜杀无度,凶残至极,似乎并不为良善之辈。”“但方才一探,本宫这才明白外界所传颇为不公,小友倒也不是薄情之人。”方凌笑道:“其实那些传言不假,我确实杀伐无度,记手血腥。”莫诗语:“古往今来有大成就者,哪个手里不沾血?”“本宫年轻时也是如此,这无关紧要。”方凌:“听宫主的意思,我这就算是成了?”莫诗语点了点头:“自然!”“那不知我何时能见圣女?我想邀她去往欢喜殿修炼。”方凌说道。莫诗语闻言,轻挥衣袖,带着方凌来到欢喜殿。常年坐镇在欢喜殿里的极乐老祖,此时也已经挪窝了,这里空无一人。并且这里早已布置好,桌椅香床,屏风书阁,一应俱全。“你先坐下,有一事本宫与你慢慢道来……”莫诗语说道,坐下开始烹茶。方凌隐约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但也没有过多的担心,权且坐到她对面,洗耳恭听。“此事纯属意外,我极乐宫也不想如此,但奈何……哎!”“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些日子,我宫圣女突然消失了。”“她不愿成为炉鼎,更想报复我极乐宫,因此精心策划了这场逃离。”“她逃离之时,各路宾客已经来了大半,我极乐宫骑虎难下,陷入两难之境。”“但最终老祖拿定主意,压下此事,照旧举行极乐盛典。”莫诗语说道。这个结果,方凌始料未及。不过他此人并非是完全为了极乐圣女,更在意的是欢喜殿。他立马说道:“如此倒是可惜了,不过若是你极乐宫肯让我在欢喜殿修炼一段时间,这也算不得什么,我自不会计较。”莫诗语:“成入幕之宾者,本就可以在欢喜殿里修炼,这本就是你应得的。”“本宫方才话还没说完呢!”“我极乐宫并非有意欺瞒消遣,虽然圣女走失了,但也有弥补之法。”方凌闻言,略有几分好奇:“还请宫主细说。”话到嘴边,莫诗语实在难以启齿。她以往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年面见白帝也是面不改色。但此刻她却感觉自已的脸蛋在发烫,不知是不是很红。“为表我极乐宫的诚意和歉意,本宫愿代圣女行事。”她说。方凌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啊这………”“宫主玩笑了,小子岂敢?”莫诗语看向他,认真得说道:“并非玩笑,本宫说真的。”“另外你别以为本宫是什么残花败柳,虽然修行几十万年了,但本宫依然是完璧之身。”“历代宫主其实不习双修之法,我极乐宫内强大的传承可不少。”“不仅借由乾坤箴图,得到几门仙王传承,大帝传承。”“以往那些和我极乐宫成就好事,最终成长为一方巨擘的那些大佬,也多少会予我极乐宫一些自创的功法神通。”方凌:“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嫌这嫌那,只是晚辈修为低微,实在不敢冒犯尊颜。”他不知道莫诗语这话有几分真假,但还是谨慎为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收女人,一向都是有把握了才动手,从不轻易而为。莫诗语闻言,笑道:“怎么?你还怕本宫吃了你不成?”“你若不肯,那欢喜殿你也别想进去。”“规矩摆在那里,你若不为,我极乐宫可不认你的身份。”“你若胆怯,一切就到此为止也好。”方凌思量一二,开口说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机会摆在眼前,他并不想平白错过。如今他背靠天枢圣地和金乌一族,就算极乐宫有什么企图,他也不惧。莫诗语点了点头:“好胆色!”“晚辈实力低微,还得依仗前辈多多配合。”方凌有几分惭愧得说道。莫诗语:“这个嘛……本宫刚才的话也还没讲完。”“本宫虽是代圣女行事,但终究不是她,不可能随意与你。”“只这一次,且你得另行……”“并非本宫没有诚意,吝惜自身。”“而是以本宫的阴元之力,你承受不住,反倒害了你。”方凌点了点头:“在下明白!”莫诗语见方凌答应了,便起身走向香床那里。她只感觉自已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快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纵是三十万年前上阵和那些域外强者厮杀的时侯,她都不曾如此紧张。她不知该如何摆弄势态,怎样都觉得羞耻难当。方凌看着这一幕,直想笑。谁能想到这位顶级高手,极乐宫主,此刻却这般窘迫。“宫主稍安勿躁,且闭上眼睛,听我指挥就是。”方凌说道。莫诗语故作镇定得轻嗯了一声,缓缓闭上眼睛。“你这厮……”忽然,她嗔怒得睁开了眼睛,这厮一双手属实不老实。方凌没理会她,在此之前,他连莫诗语的面都没见过。两人毫无感情,本就是一场交易而已。因此方凌也没想太多,只想单纯的放纵一番,寻欢作乐。莫诗语虽然暗恼方凌胆大妄为,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直接翻脸。………………另一边,一处远离极乐宫的荒僻山林之中。白镜秋眉头一皱,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去,只见一道高瘦的身影渐渐清晰。“是你?”见来人是孤鸿雁,白镜秋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且不提前事,此番失利,他本就窝火,正愁没个地方撒气呢!眼下孤鸿雁来得正好,杀了他足以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