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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骨被夺帝女她觉醒神脉杀回来了从第一集开始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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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力(第1页)

片刻后青弦走出破庙。在她身后,破庙静悄悄的,一声哀嚎也没有传出,顾振业、秦惠兰的尸体缓缓沉入地底,就好似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念在他们是顾小二父母的份上,青弦给了他们一个痛快,并未折磨他们,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便取了他们的性命。尸体沉入地里,算是安葬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破败的庙宇在青弦身后轰然倒塌,化为废墟。顾启明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双膝猛地跪在地上,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汹涌出来,他掩面痛哭起来。青弦在路过他时,脚步一顿,她垂眸看向他:“要报仇吗?”顾启明抬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望向青弦的眸子,里面翻涌着痛苦、哀伤,却没有恨。这令青弦有些意外。“是父亲、母亲对不起你,小弦,你走吧,我已经无法再面对你,却也做不到恨你,或许此生不见,才是最好的结果。”顾启明凄然一笑,哑声说着。青弦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道了句:“保重。”说罢,她越过他离开。“小弦。”顾启明忽然又叫住她。青弦没有回头,脚步却微微停顿。“对不起,是哥哥食言了,没能保护好你!”他犹记得第一次见青弦时,她还在襁褓中,小小的一只,个头还没比她后出生的顾思月大,整个身体都是乌青的,只有微弱的呼吸。他听人说,二妹妹生下来就体弱,恐怕难以长大,他为此担惊受怕了许久,每时每刻都守在青弦的小床前,也不管刚出生的婴儿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自顾自对她说,只要她活下来,他就会一直保护她,保护她长大,保护她不受欺负。后来,云妙仙医来了。当他见云妙仙医要带走青弦,以为父母不要二妹妹了,哭着喊着让云妙仙医将他的二妹妹还给他。直到父母告诉他,云妙仙医带走青弦,是为了救她,他才从那种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此后,他每天都在祈祷青弦的平安。渐渐的,随着顾思月长大,展现出超越一般同龄人的修炼天赋,父母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顾思月。他们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可他没有忘,他每年都会问父母,二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可父母总是敷衍他,说青弦的病还没有好,等好了,她自然会回来。他便一直等,终于,两年前,他等到了青弦回来,可他没能履行当初的承诺,保护好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青弦还是受到了伤害。想到这里,顾启明陷入深深的自责。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这个哥哥当得多么不称职。如果他发现得早一点,阻止父母对青弦做出那样的事,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青弦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顾启明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开。权亦和龙大黑还等在原地,看到他们,青弦心中郁结的那口气消散,她笑着对权亦道:“一一,我们回去吧。”在回大荒山之前,青弦拿出一个传讯纸鹤,在纸上写下一行话,随后输入灵力。纸鹤顿时犹如活了一般,震动着翅膀,朝圣龙学院的方向飞去。纸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是将求一败战队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出现告知给方彦云,届时,她会在那里等着方彦云赴约,然后与他做一个了断。龙大黑带着青弦、权亦回到大荒山。抵达时,远远的就看到了茅草屋前兰斯、楚鱼他们的身影。他们已经先一步回来了。几人也有所感,朝着青弦他们的方向望来。当看清龙大黑的那一刻,楚鱼兴奋道:“是龙大黑,弦弦他们回来了!”“队长!”“老大!”季殊厌、兰斯也朝着这边挥手。行不规抱着一个酒坛子靠坐在墙角,听到楚鱼他们的话,他眼睛眯了眯,看向半空中越来越近的黑点,当看清黑点是什么时,行不规酒醒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鬼东西!”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江南忆投来目光,笑道:“这是阿弦契约的灵兽,是西瓦尔山脉的幽冥魔龙,现在叫龙大黑。”听到这,行不规才放下戒备。他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西瓦尔山脉的幽冥魔龙,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他突然想起,“是屠了花落城那头幽冥魔龙吗?”江南忆点头:“是啊。”“嘶~”行不规倒吸口凉气,“弦丫头竟然将幽冥魔龙驯服了,不愧是她!只不过,幽冥魔龙不是有着地灵境修为吗?弦丫头是怎么与它缔结契约的?”在他喃喃自语间,龙大黑稳稳停落在他们面前,兰斯、楚鱼几人立马上前。青弦、权亦走向他们,青弦笑道:“我们回来了。”“欢迎回来!”楚鱼、江南忆给了青弦一个大大的拥抱。兰斯有些担忧地看向权亦,问:“亦哥,你还好吗?”他这话一问出,谢飞白、季殊厌、楚鱼他们也望了过来。这段时间关于圣灵帝国的储君之争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想不知道都难,不免有些担心权亦受这件事影响,毕竟那些人说得太难听了,他们只是旁观者都听不下去,更别说权亦这个当事人了。权亦摇头,平静道:“我很好,圣灵帝国的储君之位,我并不在乎,他们若有本事,拿去便是。”兰斯他们盯着权亦的脸看了片刻,见他确实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们才放下心。楚鱼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悠悠叹了口气道:“真不明白一个储君之位争来有什么意义,管理一个国家可不是轻松的差事,我父皇当初就是想立我为太女,在他之后,接管楚国,但我不喜欢那个位置,所以我拒绝了,他这才退而求其次,给我封了个镇国公主的名号。”“当然是因为那个位置,所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季殊厌勾唇笑道,笑容中夹杂了一丝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