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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战爷急疯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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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第1页)

    此为防盗章,订阅少于40%,则24小时后正常阅读。  容嫣提裙入门,杨嬷嬷迎了上来。"小姐怎才回,今儿不是澜姐生辰吗,您忘了啊!"    还真是给忙忘了。"我前几日给她找的珊瑚钏金锁呢"    杨嬷嬷笑道:"怕您忘,都给您准备好了,还有金鱼莲花的香囊。"    容嫣挽着杨嬷嬷亲昵道:"嬷嬷你真好。"自己也不是孤单一人。    容嫣换了衣裳便赶去前院了,小寿星的寿宴快开始了。三周岁,倒也没有特别的意义,所以只是家人聚聚,来了两个徐家的族亲。姐夫陪长辈们坐在一起,其他小辈,便随姐姐坐一起。    家人一一给小寿星道贺送礼,最后轮到容嫣这,她刚起身便听门外有人来了。    是虞墨戈。    容嫣赶紧坐下了,沉默低头。    他没多言,径直上前送了贺礼,被徐井松邀到上席。刚要落座,徐井松看见他月色袍裾脚踝处有片污痕,打趣道:"我又没催,瞧把你急的,赴宴都来不及换件衣服。你这腿是撞哪了"    他穿的还是那件衣服。容嫣明白过来,眼神无措,盯紧了眼前的碗碟。    虞墨戈眼神不经意地瞥向对面,看看窘迫的小姑娘,笑了。    "半路遇到只小猫,撒娇挠的。"    容嫣的脸红了。    然身旁,三小姐的脸更红。见虞墨戈眼神投来,还以为是看向自己,既兴奋又不知该如何回应引起他的注意。突然想起身边的容嫣,于是巧笑,道:"表姐,你的贺礼呢"    容嫣这才反应过来,拿出长命锁和金鱼锦囊,给小寿星送了去。    澜姐儿见了她便不肯撒手了,甜甜道:"谢谢小姨。"    容嫣心都化了,恨不能亲她一口。怎知小团子却捧着容嫣的脸,囫囵地先亲了。猝不及防,她愣了,却把大家逗笑了。    对面,虞墨戈看着亲昵的二人,眸色渐柔,笑意醉人。    喜宴继续,容嫣回到座位。被小东西"占了便宜",她心里欢喜却也有点说不清的酸。    上辈子,父母离异,各自成家,却哪个都不是她的家。她十二岁开始住校,试着独立,直到遇见了男朋友,她突然对家有了欲望。即便所有人都笑她没出息,但她最大的愿望依旧是结婚生子,一家人安安稳稳平平淡淡。    可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愿望在她坠楼的那天破灭了……    这辈子,好像仍是个奢侈。    容嫣在心里叹了口气。    见她握着筷子始终不动,趁隔在中间的三小姐更衣的空档,徐井桐夹了虾仁给她。    容嫣扫了一圈,见大家聊天没人注意,颌首强笑:"谢谢,我自己可以。"把碗碟朝面前拉了拉,远离他。    她没吃,徐井桐便换了话题:"容表姐的锦囊绣得真好看,这金鱼栩栩如生,活了似的。"    容嫣依旧没看他,淡淡道:"那不是我绣的,是嬷嬷绣的。"    "嗯表姐不喜欢女红吗"    容嫣摇头。    徐井桐笑了。"容表姐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还是我说得不对"    "是不想跟你聊天的意思!"刚回来徐静姝一点情面都没二哥留,坐了下来,对着表姐笑了笑,道:"我二哥话多,你别理他。"    容嫣回笑。    徐井桐笑着拍拍妹妹的头,讪讪收了话,然目光仍不时地朝那边瞟。    上午被夹的指甲越来越红,应该是淤住血了,捏筷子稍稍用力便会疼。本就食欲不佳,这顿饭她几乎没吃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散席,陪表姐送走族亲,她回了后院。    才走到后院长亭,便听闻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回首,是徐井桐。她只当没看见,疾步前行。可她哪快得过他。    "表姐,这么急干嘛"徐井桐拦在她面前。    容嫣神情淡淡,没应他。    徐井桐促笑,阳光的味道,可容嫣不觉得暖,有点凉。    "我瞧表姐方才吃得不多,可是不舒服"    "是,所以抱歉,我先回了。"    他跨了一步,仍拦住她的路。他十八了,已是成年,站在她面前高了近一头,她得抬着头才能对视他。    "二少爷,让我过去。"容嫣没那么多耐心,语气稍冷。    他还是不动。见她右手食指的指尖通红,突然拣起她手问道:"你手伤了"    容嫣抽手,惶惶退了一步,警惕的盯着他。长睫轻颤,水润的眼睛满是恐惧。    徐井桐敛容,皱眉道:"表姐为何总躲着我"    容嫣不想和他纠缠这话题,反路而行,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见她眉心蕴怒,他急喘着气,心底的话终是压不住了。    "表姐,我喜欢你。见你第一面我便倾心于你,你我相遇是缘分。我知道你嫁过,可我不在乎,我就喜欢你,见到你就开心,表姐你嫁我吧。"    "徐井桐!"她震惊,怒喝一声。随即挣脱道:"你松开我!"    井桐岿然不动。    "你再不松开,就被人看见了!"    "看吧!就算他们来了,我话也是一样的!"徐井桐神情坚决,固执得很。    他正是爱钻牛角尖的年纪,她犟不过的。    容嫣缓了语气:"有话好好说,你先松开。"    徐井桐拧眉。"那你先答应我!"    "我,我……"也不知是他紧张,还是真的怕她跑,手劲越来越大,容嫣指尖都捏疼了。"好好,你先松开,你松开我就答应你。"    徐井桐想了桐想了想,减轻了力道。容嫣瞧准时机,甩开他手便朝前院跑。穿过花园,生怕他追上来,不停地回头看。再一转身,一头撞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虞墨戈抱着她,纹丝不动——    怀里人绵软纤柔,抱着极舒服,他又找到了那种感觉。    "放开!"容嫣推他。    虞墨戈笑了。"他能拉你,我便不能吗"    容嫣盯着他,目光幽冷。    方才他都看见了。他没走,一直跟着自己    "虞少爷,您到底想要什么!"    虞墨戈弯唇挑眉,带着磁性的嗓音轻声道:    "要你。"    容嫣沉默。    他居然是认真的——    蓦然间,她笑了,透着凉苦。虞墨戈不禁敛容,眉宇轻拢,神色不明地盯着她。    "你们都瞧准了我落魄好欺负是吧。我是嫁过,嫁过又怎样嫁过就要让你们肆意羞辱吗我这辈子就是不嫁,也不会给你做外室!"    虞墨戈环着她的胳膊有点僵,他缓缓松开。凝重一闪而过,脸上又恢复清冷,清冷得认真。    "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    那夜,他不仅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满足,也同样将她所有的欲望勾了出来。即便她咬牙不承认,片语不言,但那感觉不会错。他们再合不过了,不止肉体,连孤单都极是匹配。他们都需要这种关系来添补孤单带来的空虚。    容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不想承认,但就是开不开口。    "我等你答复!"    说罢,他托起她的手,放下一个小瓶走了。    淡淡的药香沁鼻,看看红肿的指尖,她猜到这是什么了。原来他跟着自己是来送药的……    可这仍是弥补不了自己对他的抵触。    凭什么她要给他做外室。    不是她痴心妄想,贪图什么。她知道他们是云泥之别,身份相差悬殊,即便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过只够个妾的资格,更何况她嫁过。    许很多姑娘巴不得做他外室,可她不甘。    为何一定要和他扯上关系。女子二嫁也非登天,即便嫁不成富贵,她还嫁不得寻常人家吗哪怕续弦她也甘心。    再难,心里那点盼头还是在燃着,她想要过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相守一生。    攥紧药瓶,指尖有点疼,她想到了徐井桐。    她知道他鲁莽、冲动,也知道他们之间根本没可能,但起码他提出的是娶而不是纳,更不是外室……    不管是谁,这个是非之地她是不能再待了,她得走。    无论如何,她得把容宅争回来。    两辆马车脚前脚后赶到,虞墨戈钻了这空子,佯做不知,款待容嫣主仆。赵护院也识出了同出城的虞家马车,不过有临安伯府这层关系,云寄和赵护院未曾怀疑。    可偏偏地,夜半寂静,虞墨戈荒唐地进了她房间。    容嫣穿越而来,不喜人守夜,独自睡在空阔的客房,虞墨戈的突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可他不以为然,什么都没说,查看了她受伤的脚,抱着她安静地睡了。    其实他不止为看自己的脚吧——    他抱着她,被他抵着时她已经默认了。可他什么也没做,按捺着呼吸一动未动。    客房凉意重,被他烘着暖暖的。累了一日,下晌在他怀里的倦意再次侵袭,她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沉稳,连他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用过早饭容嫣去和虞墨戈道别。他看看她的脚,建议她莫要心急,待用过药脚消肿些再走也不迟,况且刚刚下过雪,路必不好走。后日他也要返回,二人可结伴同行,彼此有个照应。    路确实不好走,容家只赵护院一个男人,半路车若被困仅凭他一人之力很难解决,他下意识点点头。不过还得看主家的。    容嫣犹豫。    出不去是实情,留宿也实属无奈。她担心的不是这个,她是急着想趁此机会把田庄的事处理妥当,钱员外急着回安徽,拖不得了。    虞墨戈似觉出她的顾虑,询问可是要去田庄容嫣点头。    他想了想,平静道:若非去不可,那便乘轿吧。田庄和虞家庄园相距不远,比起颠簸的马车,轿子更稳更轻便,穿径入门免得下地走路。    如此最好,容嫣谢过虞少爷,匆匆出门了。    看着离开的主仆几人,虞墨戈唤了一声。    "九羽,随着吧。"    ……    按照虞墨戈的说法,容嫣应该找个中间人。可包括赵护院在内,主仆四人都是外来户,没有熟人。想来想去,容嫣决定去找郑庄头——    郑德裕略显尴尬,但对直言不讳的小姐也颇敬佩。他讪笑道:从南到北,不管是哪儿,庄头和东家间便没有清清白白的。即便是自己,极尽全力本分,也不敢保证没占东家分毫,没亏佃户一丝。    不过说起钱家田庄的周庄头,他只道了一句:此人非良善。    两家离得近,熟悉,佃户们时常是租过这家租那家。至于引荐,他可以推荐从自己这去了那边的农户。不过介绍归介绍,人家说不说,他无能为力。    能介绍就好。容嫣郑重起身,谢过郑庄头,郑庄头赶忙拦下。    且不说身份高低,瞧她那脚也不忍啊。昨个来时还好好的,这必是新伤。外面又飘起小雪了,她一个弱如蒲柳的小姐,顶雪带伤还这般坚持,怪有韧劲儿的。    若非冲着这,他也不会得罪人帮她。    不过她所为,也都是为了田庄。郑庄头突然觉得,若她是东家许也不会差。于是临了又问了句:"您确定不考虑我们田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