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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骨被夺帝女她觉醒神脉杀回来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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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我女装可以报名吗(第1页)

楚鱼他们连忙追问:“八爷,怎么样?藏娇阁内是什么情况?”小八抿了抿唇,半晌才缓缓说起藏娇阁内的情况。藏娇阁的上面一切都很正常,是歌女们生活的地方,他一进去,就感觉自己被莺莺燕燕环绕了。歌女们不是在梳妆打扮,就是在练习唱歌。空气中充斥着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虽然这股香气很浓郁,但小八还是闻到了隐藏在香气下的一缕血腥气。而且这血腥气来自地下。小八立马猜想到这里有地下室。他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道,走了进去。他因为是隐身的状态,所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没有人发现他。地下室内,是一间间地牢。地牢里关着的,正是鲛人。这些鲛人全部昏迷着,身上伤痕累累。他继续往里面走,在最后一间更为隐秘的地牢内,他发现了醒着的鲛人。这些鲛人惶恐不安,带着攻击性,他怕贸然现身,吓到他们,从而制造出动静,引来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确定了大致情况,他就离开了藏娇阁,向青弦他们汇报。兰斯一拳砸在墙上,眼神冰冷:“果然如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些歌女的歌喉是从鲛人身上夺来的。”妙歌城的位置在古遗大陆的边缘,靠近海域,海域正是鲛人一族生活的地方。不知他们用何种手段,抓来了鲛人,将他们囚禁于此,夺了他们的歌喉。“我要救他们。”兰斯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定,他像是在一瞬间决定了什么,转头看向青弦他们,声音又低又沉,“他们是我的族人……”几人震惊地看向他。兰斯苦笑:“我并非完全的人族,我的父亲是人族,母亲是鲛人族,他们生下了我,我幼时,在海域长大,我可以变成鲛人的形态,也可以变成人的形态,我十岁那年,鲛人族遭遇了一次大劫,母亲将我送到了父亲身边,父亲得知鲛人族出事,将我交给三大学院的院长后,就匆匆离开,从此以后,我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听完兰斯的经历,青弦几人对视一言,同时道:“我们帮你!”以青弦的实力,想要破坏藏娇阁下的阵法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样一来,必定会打草惊蛇。只有解决幕后之人,才能彻底杜绝这一切。“既然藏娇阁只有歌女可以进入,那我们便成为歌女吧,等他们为我们换歌喉的时候,我们再动手!”青弦沉声道。“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成为歌女呢?”楚鱼苦恼。“我知道。”季殊厌起身,“你们跟我来。”他们走到距离藏娇阁不远,一个名为望春楼的地方。“想要成为歌女,可以在这里报名。”季殊厌指着望春楼道。“这么简单?”楚鱼怀疑。“哪有这么简单,并非什么人都能成为歌女,必须容貌上乘,身段婀娜的人才行。”季殊厌回答。随即,他勾唇一笑,“不过,你们三个是肯定没问题的。”只是只让青弦、楚鱼、江南忆她们三个去,权亦他们不放心,而以鲛人们受惊的情况来看,只有同为鲛人的兰斯能安抚他们。于是,兰斯毫无心理负担道:“我女装可以报名吗?”季殊厌:“……”他看向兰斯,眼神仿佛在看:没想到兄弟你还有这癖好。权亦声音淡淡:“我也女装报名。”说这话时,他扫了一眼不远处藏娇阁的方向,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藏娇阁并非看上去这么简单,里面透露着一股令他烦躁不安的气息。他并不放心让青弦她们三人进去。“那我也要报名。”看了看兰斯和权亦,谢飞白忙不迭举手道。既然他们三个都这么说了,季殊厌扶额:“那我跟你们一起吧。”听到权亦他们要女装,楚鱼、江南忆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就拽着兰斯他们去了就近的一家成衣铺。片刻后,他们出来,权亦、兰斯、谢飞白、季殊厌已经大变样。四人身上的衣服都偏中性,头发挽了一个发髻,上面插着各种花钗做装饰。权亦、兰斯、谢飞白容颜本就生得俊秀,所以违和感不重。季殊厌因肤色较深,稍作打扮一番,有种异域美人的风情。怕被熟人认出来,他戴了面纱。七人一起走进望春楼。大堂里的人立马注意到他们,眸光一亮。“七位美人,请问是想报名成为歌女吗?”那人热情地迎上来,眼中带着惊艳和欢喜。如此容貌的美人,他在这里待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果他们能成为歌女,用不了一天,他们就会成为全妙歌城最受欢迎的歌女,到时他们的一场歌会,必定可以赚得盆满钵满。男人心中满是算计,但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是啊,我们七姐妹想报名成为歌女,你看我们可以吗?”青弦微微一笑,问道。“当然可以,虽然她们四个身形壮了一点,但这张脸,却是倾国倾城,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这就为你们登记!”男人的目光在权亦、兰斯、谢飞白、季殊厌身上转了一圈后,迫切道。兰斯、季殊厌唇角抽了抽。青弦想了想,道:“阿青,我叫阿青。”楚鱼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我叫阿红。”江南忆紧随其后:“阿绿。”权亦:“阿黑。”兰斯:“阿蓝。”谢飞白:“阿白。”季殊厌:“阿金。”男人:“……”可怜的美人们,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肯定在家里不受重视。他看向青弦他们的眼神,多了一丝同情。为他们登记好名字后,男人就带着青弦他们往楼上走。“现在你们已经初步成为歌女,但想要正式成为妙歌城的歌女,还需由我们楼主看过并点头后,才可以,你们放心,以你们的相貌,一定可以让楼主满意。”男人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向青弦他们传话。“楼主?”青弦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分茫然。“就是我们望春楼的主人。”男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