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珠子到手!(第1页)
二姐不追,我去。三师娘听不进去,不管不顾。 站住!二师娘呵斥道,不许去。 让孩子自己选择一次,他的人生只能由他自己做主,他的路,只能他自己去走,谁也代替不了。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我们无权干涉。 昨日我把话说的那么绝情,今天小凡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试问,我们该如何阻拦,天天拿绳子捆着他吗二师娘一边落泪,一边大声吼道。 没错,她就是在吼。 嘶吼。 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害怕。 她害怕从此一别,再也见不到她的小凡。 再无相见之日。 我明白,也懂!可……可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心如刀绞。三师娘彻底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们和陈不凡的感情太深了。 十八年,培养了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来,天天在一起,从襁褓到下地走路,到牙牙学语,到第一声的师娘,再到后来的一点一滴,长大成人。 她们在陈不凡身上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也有着比山还要深厚的感情。 亲生母子也不过如此。 亲爹亲娘,也不一定比她们强。 三位师娘对陈不凡好到骨子里,血液中,甚是用生命在燃烧着。 要知道,从陈不凡一上山,就开始规划他的人生。 自从下山之后,才看到师娘为他铺的康庄大道。 要知道她们在暗中做了多少,需要多少精力和时间,有多么困难。 一切都只为了陈不凡一个人。 师姐的元阴帮助突破最初的混元功第六重,暗夜,双圣门,徐伯暗中势力,地下保命密道等等等等…… 今日陈不凡一走,心绪崩盘,不能自已。 两位师娘心疼,不是心血没了,而是心底最真挚的感情。 舍不得,难受,心塞…… 一个字:疼! 揪心的疼! 就好像失去了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 这种情感是真实的。 都说女人感性,其实不仅仅是女人,每个人都一样。 不说人,动物之间依然存在情感。 只是它们不会说话而已,人类无法读懂它们的语言,它们的交流。 …… 死人谷,位于尚武界西北的最边缘。 那里人烟稀少,也可以说距离死人谷五百里之内,便没有了人居住。 荒凉无比。 陈不凡竭尽全力赶路,一刻不停留,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全在飞速行走。 他想早点赶到,早点拿到赤霄剑回来,让自己的亲人少为自己担忧。 哪怕早回来一天,她们就少提心吊胆一天。 还有,风云殿时刻都会行动。 自己不在,放心不下,或许已经开始新的交战了也说不定。 形势刻不容缓,不允许自己浪费一丝一毫的宝贵时间。 大概十天左右。 陈不凡到达距离死人谷最近的小镇。 往前推进五百里,便到了死亡谷。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陈不凡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顺便打听打听情况。 连续那么多天的赶路,身体也吃不消。 在此休息一晚无可厚非。 明天就要到死亡谷了,生死不知,也算新的征程,必须保持充沛的体力,满盈的真气。 里面到底什么样,一无所知。 打起十二分精神,有备无患。 掌柜的,问你一件事。 饭桌上,陈不凡要了八个菜。 客栈内就他一个人。 这个地方太偏了,没什么人。 小镇的客栈只此一家,勉强度日,再无其他。 多了养不活啊。 生意根本不好做。 客官,您想问什么掌柜的大概五十多岁,皮肤粗糙,黝黑,看上去倒像个本分之人。 再往西南方向是不是到了传说中的死人谷了 客官,您问这做什么我告诉您啊,那地方去不得。掌柜的一听就打了个哆嗦,眼神中透露着恐惧。 为什么陈不凡故作小白,什么都不知道。 死人谷太可怕,每年都死上不少人,我在这里做生意,有许多人在此经过歇脚,每次都苦心相劝。 奈何,没几个人会听。 去了之后,再也没回来。 客官,您不是也要去死人谷吧 有这个想法。 赶紧打消,别有这个念头。 那里到底有什么为何每个人都闻之色变 不知道!掌柜的摇摇头,像个拨浪鼓一样,知道的都死了。 死人谷存在了多少年,无从追溯,几百几千,还是上万,都是未知。 尤其每月的初一十五,死人谷都有两声怪叫出现,有人说是亡魂太多,也有人说死人谷中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客官,我是好心,您在这休息一晚不打紧,明天趁早离开,别做无畏的牺牲,实在没必要。展柜的好心好意。 由此可见,此人心性不错。 能为他人着想,不愿见生命就此终结,再坏也坏不到哪去。 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有怪叫,真的假的陈不凡好奇道。 真的!还能骗你不成那叫声老吓人了,不像任何动物发出的声响。 若不是我家在此,身上又没什么钱,我都想离开此地了。 加上小镇的人本来就不多,人气不旺,晚上瘆得慌。 总感觉有鬼怪之类。 陈不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死人谷有多大知道不 不晓得,谷底很深,整天白雾弥漫,朦朦胧胧,从上面往下看,啥都看不见。 你去过 小时候去过一次,在边缘没敢下去,那时候不懂事,作死,回来之后被我爹吊在房梁上打,抽了几十下,屁股都打的血淋淋的。 长大之后,才感觉后怕。 你还知道死人谷哪些信息 真不知道了,总之不能去。 也不知道掌柜真不知道,还是不愿多说。 陈不凡没问出什么实质性的信息。 吃完饭喝完酒,陈不凡便去楼上睡觉。 简陋归简陋,好歹比睡在野外强。 夜深人静。 寂静无声。 外面一点声音没有。 此地的气温很高了,至少二十多度,然而连一丝虫叫都没有。 安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