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是狗吗(第1页)
姜酒听了崔瑢的话,惊讶的挑起了眉。“你养父是崔家老爷子吧,崔家就在江城,我们也一直住在江城,虽然是住在小镇上,但他若是想帮你找人,应该不会找不到吧。”“何况爷爷一直没有放弃找你,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到你的下落,这分明是有人封锁了你相关的消息。”姜酒的话,使得崔瑢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他想起年幼的自己请养父帮他找父母。养父一脸慈爱的答应了他,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和他说,没有找到他父母任何有关的消息。他对他说,找不到也没有关系,他可以收养他,送他出国去读书。十一岁的自己被养父送出国去读书,后来他在国外当了兵,再然后......崔瑢想到最后,头几欲炸裂,他不愿意相信养父是鄙卑无耻的小人,所以他抬头望着姜酒说道。“也许我只是和你小叔长得有些像,我并不是你.......”崔瑢话未说完,后面有人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姜酒。”姜酒下意识的掉头望过去,看到身后陆时宴阴冷的盯着她,那眼神凶狠的得几欲吞噬掉她。姜酒莫名的挑了一下眉开口:“怎么了?”陆时宴大步走过来伸手用力揽住姜酒的肩。“你竟然问我怎么了?你还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吗?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和男人私会,你说怎么了?”姜酒不喜的开口:“什么叫我和男人私会,这里是公开场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对面崔瑢出声:“陆总,陆太太是有正事找我的。”陆时宴听了崔瑢的话,脸色越发的冷冽阴沉,他眸光凌厉的望着崔瑢开口。“什么正事?”崔瑢僵住,他眼下并不能确认自己是姜酒的小叔,所以这事没法说。陆时宴见崔瑢说不出话来,心情越发阴郁,他掉头望向姜酒:“什么正事?”姜酒并不想把姜家的事告诉陆时宴,他们都快离婚了,姜家的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再一个小叔的身份不能随便泄露。爷爷临死前可是和她说了,不能随便泄露他们是京市御医世家姜家人,还让她小心京城里的人。至于具体的爷爷也不太清楚,他只隐约知道自家好像被人盯上了,他前面三个儿子都遭了横祸。三儿子临死前留下一个血字,木,他猜估那应该是害他们家人的姓,但他不知道那家人姓木,还是木字旁的姓。所以在没有找到凶手前,她不会和任何人说小叔的事。姜酒一边想一边望向陆时宴说道:“崔瑢救了我两次,我想报答他,听说他之前出车祸失过忆,我想替他治疗失忆症。”姜酒一说,对面崔瑢出声附和:“是的,陆太太找我是为了替我治疗失忆症。”陆时宴眯眼盯着姜酒和崔瑢,以前崔瑢面对姜酒时,格外规矩守礼。这一次和之前明显不一样,肉眼可见的融洽自然,似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陆时宴想到这些,心内戾气不停往上升,整个人说不出的寒戾冰冷。他望了对面的崔瑢一眼,慢慢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姜酒。“你这么厉害的吗?竟然能替崔瑢治失忆症,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医术高超?”姜酒冷笑:“我厉害的本事多着呢,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陆时宴感兴趣的搂住姜酒坐下:“来,来,和你老公我说说你都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姜酒并不想和陆时宴多说什么,她挣扎着欲起身离开。“我的事和你无关,说什么说。”陆时宴听到她的话脸色陡沉:“和我无关,和谁有关,和崔瑢有关吗?”对面崔瑢不喜的望着陆时宴,之前因为姜酒是陆时宴妻子。他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但现在姜酒很可能是他的侄女,他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陆时宴欺负。崔瑢出声:“陆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陆时宴抬头望向了崔瑢,眼神中暴戾之气陡的炸开,他眉眼嗜血的盯着崔瑢。“哟,崔总又想英雄救美了?”姜酒听了陆时宴的话,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望向对面的崔瑢说道。“崔瑢,治疗的事稍后再说,你先回去吧。”陆时宴就是个疯子,崔瑢是她的小叔,他要是不管不顾的说出难堪的话,回头她和小叔相处不自在。崔瑢现在脑子很混乱,他一直以来都很相信养父,因为他对他确实很好,精心栽培他,还给了他崔氏权份,把崔氏交到他手上。可现在听到姜酒的话,养父这样做分明是另有目的。想到自己父亲因为找不到自己,死不瞑目的事,崔瑢只觉得通体冰凉。他木木的站起来:“好。”不过临离开还是有些担心姜酒:“若是你遇到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姜酒点了一下头,崔瑢转身要走,后面陆时宴忽地出声叫住他:“崔瑢。”崔瑢停住身子回望向陆时宴,陆时宴一字一顿的警告道。“我不管你是真治失忆症还是假治失忆症,以后跟我妻子保持点距离。”崔瑢蹙眉,不过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走了。后面姜酒生气的一把推开陆时宴,转身就想走。可惜陆时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他长臂一伸,拽住姜酒的手,把她拽回到他怀里。姜酒跌坐到他的大腿上,生气的望着他。“陆时宴,你干什么?”陆时宴困住她,冷狠的逼视着她。“我说你好好的怎么想离婚呢?这是看上崔家崔瑢了,他比得过我吗?崔家养子,拿着崔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干着老黄牛的差事,你觉得他能给你过什么样的好日子?”陆时宴的话让姜酒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明白崔老头为什么收养小叔了,一定是看小叔聪明,想让他成为崔家的工具,为崔家卖力。这老头怎么这么恶心啊。姜酒恨不得立刻起身去和小叔说这事,可惜陆时宴困住她,她动不了。陆时宴看她心不在焉的,格外生气,他俯身狠狠的咬了姜酒一口。姜酒疼得叫起来,用力的推他:“陆时宴,你是狗吗?”陆时宴冷笑:“我有没有说过,在你还是我妻子的时候,不准随便和别的男人私会,你这是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耳朵里啊。”姜酒恨不得抽他一耳光,这都要离婚了,管得太宽了。“陆氏是不是要倒闭了?你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