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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急需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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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压制下去(第1页)

陆时宴听到她的话,心塞塞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也没办法责怪她骗人害人,当初他对她确实不好,一直不乐意让她接近,甚至讨厌她的靠近,明明他们小时候那么亲近,为什么后来就不喜欢她靠近呢。陆时宴沉默了一会儿,望着苏怡宁缓缓开口道。“这一切都是苏家造成的,不管你还是姜酒,都是苏家害的,这一回我不会放过苏家,你不要再理会苏家人。”苏怡宁听了陆时宴的话,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好歹这事过去了。她抬头望着陆时宴:“其实不是我想护着苏家人,我是害怕自己没有家,没有任何的退路。”陆时宴定定的望着她开口道:“我就是你的退路,我不会让你日子不好过的。”苏怡宁听了他的话,侧首望着他,好半天重重的点头:“我相信时宴哥。”陆时宴望着她,冷沉的说道:“以后不要再骗人也不要再算计别人了,我希望你像从前一样阳光开朗心地善良。”“好。”病房里苏怡宁终于张嘴答应了陆时宴。陆时宴点头,起身扶着她躺下来:“好了,你身体不好,赶紧睡会儿。”苏怡宁一脸担心的望着陆时宴:“南霆哥一定很生气,你替我跟他道声歉好不好?”陆时宴点头:“这事我会处理,你别操心。”“嗯,谢谢时宴哥了。”苏怡宁闭上眼睛,陆时宴望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病房。后面苏怡宁等到他走了,才睁开眼。这一次她在心里下决定,接下来这段日子,她什么都不要做,就顶着陆时宴未婚妻的名头过日子,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她真的会一无所有的。顾临川办公室里,顾临川问宋南霆:“你好好的怎么知道苏怡宁不是当初救你的人的?”宋南霆想到了姜酒,以及姜酒说的话,暂时不要告诉别人她救他的事。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让他说,但既然她说了,他就不说。宋南霆摇头:“我就是无意间听到人说当年苏怡宁是天亮到医院的,她根本不是半夜到医院的,既然天亮到医院的,我怎么可能是她救的?”顾临川听了宋南霆的话,倒也没有怀疑,他望着宋南霆劝解道。“行了,看在她是时宴救命恩人的份上,你就别计较这事了,再一个你自己也有责任,当年怎么不查一下。”顾临川的话使得宋南霆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想起这些年自己针对姜酒的事,若没有苏怡宁冒领救命之恩,当年他一定会护着姜酒的。办公室里,顾临川看宋南霆脸色苍白的样子,以为他太过生气才这样。他忍不住担心的开口:“好了,你别气了......”顾临川话未说完,办公室门被人推开,陆时宴走进来望着宋南霆说道:“南霆,我替怡宁替你道歉,她不该做那样的事。”宋南霆听了陆时宴的话,想到姜酒先前说的话,她是姜燕回。如果姜酒是姜燕回的话,那她还曾出手救过苏怡宁。明明苏怡宁把她害成那样,她还要出手救苏怡宁,可见她有多恨他们这些人逼迫她的人。宋南霆想着抬手一拳捶向身后的墙壁,狠狠的骂了一句:“我们都是混蛋。”他说完转身就走,后面陆时宴和顾临川互视了一眼,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宋南霆走到办公室门口,忽地停下脚步回望向后面的陆时宴。“苏怡宁那样的人真的救过你吗?你别像我一样搞错了。”宋南霆说完转身就走了,后面顾临川也望向了陆时宴。陆时宴微微蹙眉望向顾临川,淡然的说道:“我有记忆。”他说完也转身往外走,苏怡宁心性大变,都是被苏家人逼的,这该死的一家子,他定要让他们家身败名裂。陆时宴眉眼拢着寒霜,大步朝外走去。路上他忽地想到一件事,宋南霆之前明明去找了姜酒,和姜酒谈苏家的事,怎么好好的扯到了怡宁的身上。难道当年宋南霆被人救的事姜酒知道,她告诉南霆的?陆时宴想到这个,取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宋南霆问道:“我记得你下午去找了姜酒,怎么忽然就说怡宁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了?救人之事是姜酒说出来的。”宋南霆怔了一下否决:“不关她的事,我去找她被她骂了一顿给撵走了,后来遇到别的熟人,听人家说起来知道的。”陆时宴听了宋南霆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他也懒得细想,和宋南霆说道。“这件事从头到尾最可恶的是苏家,我要苏家身败名裂,身无分文,你去问问姜酒需不需要你帮她打这个官司。”对面宋南霆淡淡的开口:“她不会同意的。”他话落就挂断了电话,陆时宴却觉察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宋南霆听到他提姜酒好像没了以往的愤概,这很不像他。今天他又恰好知道了八年前的真相,这事真不是姜酒说的?陆时宴想打电话给姜酒,随之想起自己的电话号码以及微信号都被姜酒给拉黑了。豪车内,陆时宴身上不自觉的染上了寒意,他轻靠在车背上,闭上眼睛努力摒除掉姜酒。他和她离婚了,又和苏怡宁订婚了,以后他不能和姜酒纠缠,不然对姜酒和苏怡宁都不公平。陆时宴几番压制才压制住去找姜酒的冲动,人平静了下来,一路坐豪车前往陆氏。凤凰汇,姜酒一觉睡到天黑,还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崔瑢打电话给她。“酒酒,郑老爷子到江城了,我带你去给他看病怎么样?”姜酒睡了一会儿,精神不错答应了:“行啊,你现在人在哪儿。”崔瑢轻笑:“在你家门口。”姜酒抽了抽嘴角,起身发现屋子里很安静,周锦岚和柳叶好像还没有回来。小叔应该是看屋里没动静,猜出她在房间里睡觉,没有敲门惊动她。姜酒起身开了灯,然后去开门,和崔瑢说了一声:“你等我一会儿,我洗盥一下马上就好。”“行。”崔瑢避开姜酒,往沙发边走去。虽然姜酒穿的睡衣很保守,但崔瑢还是很自觉的没有去看她。姜酒不知道崔瑢的心思,飞快的进屋换了套衣服,进洗盥间洗盥。十五分钟后她穿戴整齐,洗盥一新的走出来:“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