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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急需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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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保护崔瑢(第1页)

崔瑢的车上,姜酒歪靠在门边,想着先前陆时宴的神色,心里不免有些担忧。陆时宴那个人是真的有些疯狂,他疯狂起来真有可能对小叔出手,那她岂不是连累小叔了?也不知道小叔以前都做过什么,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到陆时宴的手里。姜酒越想小脸越纠结,一侧崔瑢忍不住关心她。“怎么了,小脸越来越愁苦。”姜酒摇头,没和崔瑢说她的担心,不过今天陆时宴算是把她惹毛了。姜酒想到了一个对付陆时宴的办法,这办法不仅可以对付陆时宴,还可以保护小叔。姜酒决定后,想到另外一件事,望向崔瑢说道:“我现在带着......”她说完掉头望向后面穿警服的年轻女子,这是黄支队派出来负责保护她人身安全的女警。女警笑着开口:“我叫乔珊。”姜酒笑着伸出手和乔珊握了一下:“接下来要麻烦你保护了。”乔珊年纪不大,但黄支队能把她派出来,她应该有些本事,何况只要她在,陆时宴就不敢随便让人囚禁她,乔珊护她,但凡他们动一下手,就是袭警。后座乔珊高兴的拍着心口说道:“没事,保护市民是我们做警察的责任。”姜酒看出乔珊为人十分活泼开朗,而且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样子。姜酒挺喜欢她的:“那我先谢谢你了。”她说完想到自己现在还住在周锦岚那儿,锦岚那儿有三个房间,她们三个各一个,乔珊住过去的话,就没地方住了,只能和她一个房间。姜酒收回目光,望向一侧开车的崔瑢:“你先前不是说凤凰汇七号楼有人卖房吗?帮我去谈下,我和乔珊两个人不好一直住锦岚那边。”“我安排人和他们家谈了,估计就这一两天就成了。”崔瑢话刚落手机就响了,他取出来看了一下,正是他手下助手。先前他让他去和买家谈买七号楼内房子的。现在助手打来想必是谈妥了,崔瑢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卖家果然同意卖了,六百六十万,家俱什么的都不要,送给姜酒了。姜酒在一边听到了,很是高兴,等到崔瑢挂掉电话,她开心的问道:“那户人家在几楼啊?”“七号楼八零一室。”“行,蛮好的,什么时候去过户。”她一次性付款,也不用办货款什么的,只要两家到过户大厅过下户就行。“明天约个时间过去过户吧。”姜酒点头同意了,车后座乔珊听得咋舌,感觉自己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六百六十万啊,眼不眨同意了,就好像买棵白菜似的,最关键连货款都不做。她酸了,她现在就是个实习生,还没有转正,工资三千八,后期转正了,小警察也就五六千块钱,同样买不起房。好在她家在县城有房,父母只有她一个,她没啥负担。这一晚姜酒和乔珊住在周锦岚家,本来姜酒的意思是自己和乔珊住一间房,但乔珊坚持要睡沙发。姜酒根本拽不动她,不过倒从两人的拉扯中知道一件事,乔珊力气很大,一只手按住她,让她动都动不了。这人武力很高,姜酒表示自己放心了,由着乔珊睡沙发。第二天,崔瑢的助手过来带她去和卖家办理过户手续,一手付钱一手过户,就是卖房的人也觉得惊讶,看上去跟小姑娘似的,没想到这么有钱。半天不到的时间,姜酒又添了一套房,心情说不出的好,带了乔珊去周锦岚那把自己的衣服直接挪到七号楼八零一室。八零一室内什么都有,可以直接入住,不过其中有些家俱姜酒不太喜欢,她打算慢慢添置。但在此之前,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姜酒打了个电话给宋南霆,邀他见面。宋南霆一直在等姜酒的电话,他知道姜酒不仅仅恨苏怡宁和陆时宴,还恨他。他们对她确实不好,所以姜酒没打电话给他,他总觉得头顶上悬着一把刀。现在姜酒打了电话,他觉得刀落了下来,不管好坏他受着就是了。但是宋南霆没想到姜酒竟然会提这么一个离谱的要求。“你,你让我假扮你的追求者?”宋南霆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姜酒问了一遍。姜酒点头:“对,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追求我,当然是假装的,你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就行。”姜酒说完,宋南霆第一时间猜测出她的目的:“你这是想让我们兄弟内讧,保护崔瑢啊。”想到那个被姜酒保护着的崔瑢,不要说陆时宴,宋南霆也酸了。现在他心里更恨苏怡宁了,崔瑢也就保护过姜酒两三回罢了,就被姜酒放在心上了。要是苏怡宁说出她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去查的话,肯定会查到姜酒头上。他若是一直保护姜酒的话,现在在姜酒心上的人是不是就是他?宋南霆越想心里越恼恨,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对面姜酒笑眯眯的望着他:“恭喜你,你猜对了。”她根本不怕宋南霆知道,他相信他不会跑到陆时宴面前说。宋南霆这个人有些刻板,为人讲规矩认死理,总觉得救人一命当以身相报,就好像先前以为苏怡宁救的他。他明明并不喜欢苏怡宁做的那些事,可依旧护着她,所以她可以肯定,最后他会答应她的要求。宋南霆望着对面笑颜如花的女子,说不出的明媚温软,脸颊边的酒窝好像能一直甜到人心里去。看着这样的她,实在是难以让人想到她之前所遭受的罪吃的苦。不过细看她的脸和身子多少也能知道她曾经受过不少的罪。宋南霆看到这里又想打自己了,不过最后克制住了,他望着姜酒。“你对我这样,我无话可说,但对时宴这样,是不是太刻薄了?”姜酒脸上笑意渐浅,她低头喝茶,喝了两口,慢慢的开口:“我这样就刻薄了?那他对我做过的呢,你知道我有多痛恨吃药吗?但现在不但要吃药,还要每天针炙,就算这样,我的身子也恢复不到从前了。”“更甚至于后面我可能连孩子都不好生,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我做了什么错做了什么孽,要承受这些?”姜酒说得很慢,宋南霆听了却觉得这些话剜心似的疼。他们都是害她的郐子手。“对不起,我按你说的做,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